休沐三天,就是为了新夫君陪着上门的,可笑沈梦园还真当侯爷是忙着呢,殊不知,侯爷这根本就是躲避她呢。”
南宫美霖此刻也笑着开口道:“是呢,是呢,我听那日参加喜宴的人说,沈梦园险些出丑呢,人长得不怎么样就算了吧,还是要品行没品行的,这样的女子,也不知侯爷是怎么看上眼的?”
陆英又在一旁插嘴道:“你不知道,我甚至听了一个更好笑的呢。说是洞房夜,沈梦园给侯爷下了催情散,迫不及待的拖着侯爷上了榻呢。还说,沈梦园不知羞耻的胡乱叫唤了半宿呢。只听得府中那些守夜的下人都脸红耳燥的,直喊从没见过这般的大家闺秀呢,倒真真像是从勾栏院内出来的美娇娥呢。”
陆英说着,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丝儿不屑的神情来,玉柔和南宫美霖也是如此。南宫美霖吐了一口瓜子皮,朝着地上使劲淬了一口,道:“我长这么大,倒还是第一次听人把闺房韵事说的如此惟妙惟肖的,听着都觉得替沈梦园害臊的慌。”
扭头,她又望向了沈嘉园,道:“嘉园,你说袁佩余是看上沈梦园那一点了?莫不真是两人成亲之前便纠缠在一块儿了,沈梦园那榻上的功夫活儿比较好,侯爷喜欢上的?”要不然,真心找不出她一点好的!
沈嘉园红着脸冲南宫美霖说了一句“不害臊”,顿了顿,才又道:“沈梦园虽然一直想方设法的吸引侯爷的注意,但我倒不曾感觉两人此前有什么苟合。许是侯爷因为其他什么旁的原因才求娶沈梦园的也说不准。”
沈嘉园说着,思绪却是微微飘远了一些。她也一直奇怪,沈梦园本不是袁佩余所喜欢的类型,却又为何会求娶了她呢?堂堂的侯爷求娶一介庶女,还是门楣低下的伯府庶女,他到底是看上她那一点了?
沈嘉园想着,却又是想到了京都书院她第一次和袁佩余相见的情景,似乎,他那会儿听到她的名字,说了一句“家父可是沈从的?”吧?莫不是,那会儿,袁佩余已经知晓了父亲的身份,所以才不管不顾周围人对她们如何的白眼诋毁,一门心思的想要求娶了她的?
说什么一见钟情,说什么羡慕才识?如今想来,袁佩余对她那曾有过些许的真心?他的那一腔情意,也就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吝啬施舍给她的吧?
沈嘉园一时恍若想通了许多。是了,若袁佩余此前已经知晓父亲身份的话,他是可能会拉拢于他的,毕竟是父亲直属于皇上的,与父亲交好,便相当于在皇上跟前多了一层保证。
沈嘉园恍恍惚惚的,似是又想到了上一世的情景。袁佩余干脆利落的求娶,之后却又冷然决然的给她一纸休书,甚至于……脖子处猛地闪过一道微凉,似是上一世被人趴在身上,死命掐着脖子时的惶然气床与难以置信。
是了,那会儿父亲好像已经在家多日,没有东荡西逛,没有斗鸡遛狗玩蛐蛐,那会儿他似是改头换面了似的,一个人终日滞留于书房之中,呆了多日,后来便说要带着伯府上下归去故里。说是伯府老太君年事已高,也该早日归去故里的。
却不想,她刚刚收到伯府的书信不久,侯爷便找借口说她成婚八年无所出,且还善妒成性,虐待前夫人留下的一对孩儿,实在是最毒妇人,直接扔于她一纸休书,让她滚出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