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嘉园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沈从明白,这秦风怕是故意激他,要他在沈嘉园面前露出武功不错的底细来的。
虽然沈嘉园是他的嫡亲女儿,可到底他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因而,此刻,沈从只能转了转眼珠,冷哼道:“我大人不和你小人计较,走了!”转头,他大踏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又猛地转回了头,对上沈嘉园看过来的目光,他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而后怒目瞪向了秦风:“若是本伯爷发现四姑娘有什么不妥的,你就等着本伯爷的剑劈了你吧。”他从鼻子中重重的发出了一个“哼”音,把身前的剑朝着秦风比划了一下,而后一个漂亮的挽花,收了起来。
沈嘉园看着他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心里错愕不已。
彼时,秦风正擦着他软剑的剑刃走了过来,和沈嘉园并肩而立,他望向沈从踏过门槛飘然消失的方向,笑道:“是不是觉得伯爷的动作很娴熟?”
见沈嘉园偏头望向他,秦风耸了耸肩膀,笑着道:“他的武艺和我是不相上下的,更甚者,他的轻功可能比我还要好上一些。”见沈嘉园似是不相信的模样,他笑得更灿烂了几分:“我说的是真的,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是先他一步的,听着后头有动静,我已经尽量的甩开他了。不想,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我的轻功在曾经硕王府的暗卫中算的上是最好的了,这样的轻功都没能逃脱得掉他的追捕,尤其可见……”秦风看着沈嘉园,一字一顿的道:“伯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沈嘉园眉峰拢的高高的,望向大开着的娇兰苑门口,她犹疑的问道:“你说的当真?”
秦风点了点头,把手上把玩的软剑收了起来,朝着沈嘉园的屋子里扭身走去:“我骗你做什么?当然是真的了。”
沈嘉园一时有些茫然起来。沉沉的夜色下,到底掩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父亲,……似乎,她从来都不曾了解过他一样,便是两世为人,她依旧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领。
她一直以为父亲就若外界所传言那般,是个斗鸡遛狗的不学无术之辈,却不想,今儿个夜里,她竟然发现,父亲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不仅仅如此,刚才她似乎听着秦风说,他的文学造诣也不浅的!
她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人?
沈嘉园扭头,想要去问问秦风,看他到底对她父亲知道多少,可不曾想,扭头过去,却没有看到秦风的人影。她眉梢高高的挑了一下,而后朝着院子中不远处的几株红梅望了过去:“秦风!”
“四姑娘,我在屋子里呢,外头太凉,冻着了不好。”
这话,气的沈嘉园当下便立马咬着了牙齿,快步提裙朝着屋子里走去。
看着秦风大摇大摆的坐在主位不远处的座位上,悠闲自得的捧着了一杯热茶,喝的慢条斯理的模样,沈嘉园气的差点鼻子冒烟,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秦风!”她微微弯腰,一把拿起了门口处放着的凳子,朝着秦风便使劲的砸了过去。
眼见着那凳子就要砸着在秦风的脑袋上了,秦风却是一点儿影响都没受到似的,抬手直接把手中的茶盖扔了过去。“砰”的一声,茶盖碰撞上那木凳,却是硬生生的把那木凳撞落在了地上。
而后,在沈嘉园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潇洒的放下茶杯,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微抬起脚尖,恰恰好的把那茶盖接在了脚尖上。
沈嘉园看的呆愣愣的,“你武功有这么好?”他刚才还说父亲要比他武功更好一些的,那岂不是……沈嘉园瞪着眼睛,也不顾的赶人了,抬眸,狐疑的看着秦风,她则坐到了主位上。
秦风把脚尖上的茶盏拿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依旧笑眯眯的:“是不是觉得挺震撼的?”
沈嘉园点了点头,抬手,手肘撑着在了桌面上,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两下太阳穴,道:“是挺震撼的,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竟然还会武功的。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用武。”她脑子里回想起上次有高手潜进书房的情景来,手下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秦风,你说,会不会,伯府中的绝顶高手说的就是我父亲?袁佩余的目的也是想要找我父亲的?”
秦风听她提起袁佩余来,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换成了凝重:“我也不知道,但广恩候袁佩余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做的事情也定然是有某种目的的。”他望向了沈嘉园,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道:“或许,他真是想要拉拢你父亲的也说不定,毕竟,你父亲文武全才,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嘉园听着秦风的评论,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中传出去老远,沈嘉园只觉得她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笑声,眼角带着一滴泪珠的道:“秦风,你知道吗?我父兄在全京都人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你竟然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真是那样的人才,父亲会被皇上一而再的贬斥,最终只能挂了个闲职,周转在全国各地去做生意?还一个劲的赔本?”沈嘉园觉得很想笑,秦风说的这些话太可笑了。即便是今晚上发现父亲会武功,可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像是秦风说的那样似的,那么厉害!
秦风眼睛眨巴了一下:“我也没想到的,要不然我说他是只惯于藏身的老狐狸呢,又狡猾又有实力的。不过,县主,你就真的没有发现过你父亲丁点的不对劲吗?”
沈嘉园摇了摇头:“父亲常年在外奔波的,这偶尔回来京城,也是青楼楚馆,赌坊酒楼的到处走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有什么不对劲的。”说起来,似乎,她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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