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时间就这么顺延,到前不久,来自中国的几个富豪,出手阔绰,在津巴布韦狠狠露了一次脸,她知道她第二次翻身的机会来了。在此过程中,她又遇到新的志愿者,叫负羡。
负羡跟其中一个富豪肖骜在公园里,关于瓦解南非一带违规狩猎的言论,被她用录音笔录了下来,他们可能以为她听不懂中文,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只可惜,关键点她还是听懂了。
回到公园,她无比兴奋,有了这个东西,他就可以接着跟公园负责人谈合作了。
除了她已经知道内-幕,还有一个中国人也知道内-幕,并且跟她一样试图揭露,这两个筹码,负责人没可能不怕,这样几乎可以奠定她的胜局。
但她没想到,会在更衣室门口看到奥威尔,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所以她料定,他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所图。
果然,奥威尔向她提出,无论她在计划什么,都算他一份。
耶茨当然不干,而这人要因此坏她好事,也有些不值得,所以咬牙切齿,她也还是应了。
与此同时,她也衍生出一个办法,可以给负责人考虑的过程争取时间。
她在后勤处弄了一瓢动物血,洒在更衣室门口,还脱了一只鞋,伪造被绑架的现场。她笃定,负羡一定会根据她之前对公园与违规狩猎俱乐部合作关系的说明,联想到她掌握了很重要的秘密,从而去找她。
这样,耶茨和负责人就都有时间来谈合作了,就不用担心负羡和肖骜动作快,在他们洽谈过程中,提前行动了。毕竟是中国首屈一指的富豪,他有条件在第一时间把内-幕消息捅到国际周刊,如此,什么都来不及了。假意失踪,是她唯一能拖延时间的办法。
她手里握着两个筹码,一个是她来曝光,一个是那几个中国人把事情捅出去,而负责人手里只有她杀人的一个筹码,所以他最后一定会妥协。事实也是如此,负责人考虑了两天,还是答应了跟她合作,将暴利的狩猎一条龙产业,分一杯羹给她。
接下来,就是他们双方联手绑架高峤和封疆了。
这几个中国人会来非洲狩猎,就说明动物保护的信念也没那么坚定,所以在兄弟和野生动物之间,一定会选择兄弟,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中国人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里,首要一点就是仁义礼智信。他们是不会对自己兄弟见死不救的。
对于高峤、封疆的绑架几乎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只是卸掉他们身上的定位追踪器,费了一番波折。在此之前,耶茨并不知道,他们竟然有这等安全保护意识,不过想想也觉得合理,毕竟是有钱人。
她没想到的是,比起有钱,他们的大脑才是叫人不寒而栗的东西,而其中,还有个特工。
负羡在确定这一切都是向导所为之后,总算放松了,“剩下是你的事了。”
肖骜听出了她的意思,“我一个人不行。”
负羡:“你不是还有个兄弟?”
肖骜走过去,一把拽住她,“他跟你能比吗?”
负羡双手发劲,用力挣脱开他的手,“他比我强。”
肖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把搂负羡进怀里,“我需要你。”
负羡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肖骜亲吻她的头发,“你跟我一起。我不接受你走。”
负羡:“你不接受,也无关紧要。”
肖骜不明白,“这段时间,你对我一点喜欢都没有?”
负羡推开他,执起他的手,贴近自己心口,然后踮脚,吻上他嘴唇,一贴即放。
肖骜哑然失色,一句话都不说了。
她吻他时,心跳如常。
这比一千一万句‘我不喜欢你’还要残忍。
肖骜终于不再纠缠,放了她走。
负羡走时提醒了他一句,“当地黑人体虚,只是看着强健。”
肖骜没应声,他正在闹情绪。
傅伽找到肖骜时,他倒没有一蹶不振,只不过平时随性的态度不见了,满身是非要把那搞出这许多事来的人弄死的劲头。“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肖骜自然而然的用了负羡善用的表情,“联系国际周刊,报道我在非洲狩猎。”
傅伽作为最了解他的兄弟,一猜即中,“你想,做一出戏?”
肖骜应声,“我有影响力,只有我在非洲狩猎,可以最快时间吸引全球关注。”
傅伽缓缓道:“这戏要做的真,有点难。”
肖骜,“向导并没有失踪,所以老八他们很有可能是被她绑了。”
傅伽:“或者我们可以等她主动上门。”
肖骜:“那样太被动了。”
傅伽:“你提过这女的可能是问题核心之后我就查了,叫耶茨,是个记者,被吊销了记者证,欠了银行大把钱,没什么背景,近来一直蜗居在长角羚公园,如果她打的是在狩猎这盘大餐里添一副刀叉的主意,那劫走老八他们就是冲你,你有绝对条件可以帮助她上位。所以或早或晚,她一定会找你。”
肖骜不这样认为,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负羡说的话,有很大可能性,被耶茨听去了。
“我早上去找负责人,提到老八他们,他神情闪躲,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人就算不是他们联手绑的,他们也知情,那就说明,这娘们儿已经上位了。或早或晚这话我同意,但要说她冲我,是为上位,没这可能。她是要阻止我把整个狩猎产业链的黑幕揭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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