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也差点被困在这里。作为一个大阵,不可能没有杀阵,若是你还没有感觉,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们忘忧谷门口的杀阵吗?此间大阵范围更大,想必杀阵的威力也不会弱。你想害我们都死在这吗?”
“我们不是有蒯江的书信吗?都是自己人他应该不会下杀手的。”金子小声嘀咕道。
“你破坏了他爱妻的冰棺,让他的爱妻风化在空气中,你觉得他会给我们辩解的机会吗?即使知道我们是蒯江的友人,他也不一定会留手。金子,你真是糊涂,你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沙破军面色难看,很想好好收拾金子一顿,但又忍住了,只得怒斥其行为莽撞,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地步。
金子知道这次自己做的有些鲁莽了,但是他还是认为区区大阵根本困不住自己。但是看见沙破军严厉的神色,他只好将心中的不快按耐下去,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了。”
沙破军紧紧捂着拳头,还是没有打下去,对着金子叫道:“跟着我,我们去找蒯彻,赔礼道歉。”
金子还想争辩,但是迫于沙破军的威严,只得跟在沙破军的身后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