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人一心躲藏的人,谈何容易。
如同大海捞针。
高大的身子站起,走到门外,仰望着天空。
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远,却又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敢往坏的方向想。
苦苦的挣扎,心口的疼痛袭来。
他似乎爱上了这种疼痛,这种疼痛,仿佛代表了她。
只有疼痛时,才会清醒,才能够感觉到她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
一丝鲜血在嘴边蔓延而下。
伸手擦拭掉嘴边的鲜血,往宫中走去。
最近几日,圣上对他一直未回边境而心存不满。
而他,必须要在此处等着小七回来。
今日进宫,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
当日在马车内咬伤他的虫子,暗卫早已查出此时乃呼延葶敏所为。
最近一直在搜查着证据,今日,他要让幕后的黑手付出代价。
身边仿佛有着冷空气般令人感到寒凉。
高大的身影,一身的黑衣,走在富丽的皇宫之中,犹如一个另类。
“呦!今个又是那股风吹得好,咱们顶顶大名的呼延将军,竟然来上朝了?”老远就见他走近。
最近半年,老三可是安静的很啊!
据说是那个杜小七失踪了!
他还没有出手,自己就先把自己作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依旧是满脸的得意之色,丝毫不为自己的太子之位担忧。
在他看来,父皇这么久没有动他,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就稳坐了。
不理会呼延浩轩的嘲讽,大步往皇帝早朝的艄月殿走去。
被忽视的呼延浩轩,浑身的不爽,跟在他身后,依旧嘲讽道:“呦,三弟,脾气见长啊!哎,听说你一直在找那个女人,怎么样,找到没有,要我说啊,都找了这么久了,肯定是找不到了,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了,你呀,也甭找了,改日,二哥带你去风月楼再给你挑一个!女人嘛,上了床不还是都一个......”样。
“找死!”话还未说完,就被呼延逸尘扼住了喉咙。
如此近的距离,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
还有那毫无温度的眼神里,所透露出嗜血的光芒。
如同一只野兽,咬住了自己的猎物。
面部很快涨红,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他认为自己今日会死在他手上的时候,喉间一松。
“咳咳......咳咳咳......”贪婪的呼吸着,肺部由于缺氧和氧气的再次灌入,剧烈的疼痛着。
“你......你......”语不成句。
看着摊在地上的呼延倾宇,冷哼一声,往艄月殿走去。
他不杀他,就算要杀了他,也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如今的他要保持着清醒,他还要等小七回来。
回京
艄月殿内,皇帝悠然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的臣子。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安子捏着嗓子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这是这半年来经常上演的一幕。
自从宠幸了林媚儿,年轻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的床技,整日流连在龙榻之上而无法自拔。
“启禀父皇,儿臣有奏。”站在武官首位的呼延逸尘走到皇帝正下方道。
“哦?”皇帝看向下方的儿子,今日在朝上看到他,就知道不会太平了。
“启禀圣上,儿臣查到苗疆巫蛊传人潜伏在艄月国。”凛冽的语气,显示着此刻的心有成竹。
皇帝眯眼,苗疆巫蛊,那是一个神奇又令人生畏的存在,他不在三国的管辖之内,却让人闻风丧胆。
据说,苗疆巫蛊,是一种虫子,但究竟是何种虫子,见过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如今也无从考察。
此时听闻苗疆巫蛊竟然渗入了艄月国,皇帝大惊失色。
“说。”冷冷的字眼,强装镇定。
“启禀父皇,半年前,儿臣曾经中过苗疆巫蛊,那是一种翠绿色的小虫子,名曰‘引情蛊’,经过儿臣多方调查,此事,与后宫的娘娘有关。”
涩然的吐出引情蛊二字,心中一片凄苦。
“继续说下去!”后宫竟然会和苗疆巫蛊有关系,皇帝脊背犯寒。
“不知圣上可还记得冷宫中的废皇后?皇后的母亲乃是苗疆巫蛊的传人,皇后也深的苗疆巫蛊的真传。”一语惊满朝,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扫了一眼面色苍白,明显处在后怕的中的皇帝。
接着道:“半年前,葶敏郡主曾经到后宫探望过废皇后,就在那时,皇后将引情蛊交给了呼延葶敏,而呼延葶敏将此蛊下在了杜院判每日乘坐的马车之上,却不巧中在了儿臣身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幕后的一切,早已被他查的水落石出。
“父皇,三弟信口雌黄,您万不可相信他的话啊!我母妃,不,废皇后从未使用过巫蛊之术啊!”当年外婆嫁给外公时,就发过誓,此生绝不使用巫蛊之术。
“你是承认皇后乃苗疆巫蛊的传人了?”呼延逸尘冷嗤一声,悠悠的道。
“我......”呼延浩轩气急。
“老三,此事交由你来办,将呼延葶敏与太子拿下,审讯过后再做处置。”皇帝冷冷的道。
扫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言的呼延倾宇,这个老四也真是的,自从那个女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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