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宫外还不可知,这几日,儿臣已派禁军把守宫门,出入者,只出不进。”
“老四啊!你们几个中,朕最信任的就是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皇帝微眯双眼,看向下方的呼延倾宇。
“儿臣知晓,还请父皇放心,儿臣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向父皇禀报。”呼延倾宇踌躇一番,还是决定先向皇帝禀报。
“说。”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茶水,悠悠的道。
“此事经儿臣所查,似乎与暗冥国太子离夜白有关,前几日,有一名形似暗冥国太子的男子,出入京城,似乎与呼延葶敏有过争执。”巧妙的掩去了杜小七与呼延葶敏争执一事。
“晋禄王膝下无子,不足为惧,倒是这暗冥国太子......老四,此时务必要彻查清楚,我艄月国这些年,虽然屡次遭到其他两国的进犯,但是也只是一些小规模的试探,如若此事是暗冥国太子所为......”皇帝看向暗冥国的方向,双目危险的眯起。
“是,儿臣必将此事彻查清楚。”呼延倾宇低头,不敢与此时的皇帝对视,小时候那一幕在他心中影响至深。
“好了,先下去吧,密切留意老三的动向,以防老三在此时失控。”皇帝慵懒的起身,往内室走去。
床上还有温香软玉等着他......
“四殿下,请吧......”小安子见呼延倾宇出神,上前提醒道。
“嗯,好,谢谢安公公。”茫茫然回过神,看向一旁的小安子,笑道。
“奴才送您出去。”小安子忙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门外冷风呼啸,与室内温差甚大。
呼延倾宇走出寝宫,仰望空中高挂的明月。
听说,今晚,小七在他房中入睡。
心中一片酸涩,注定,要江山就要失去她吗?
不,他不甘心,这一生,牺牲了家族,得到了江山。
可是又有谁问过他的意愿,有谁问过他是否想要这个江山。
如果皇权就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那他为何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女子。
不甘,不愿。
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郁结的杀气。
小安子谨慎的扫了一眼呼延倾宇,方才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如同在圣上身边一般。
试探的问道:“四皇子?要不要奴才为您提一盏灯笼来。”
“不必。”大步往宫外走去。
小安子抖了抖寒立的汗毛,转身将寝宫大门轻轻阖上。
清晨,一夜未睡的呼延逸尘,果然发现了杜小七的不正常。
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以为是暖炉过热,起身将窗户打开。
但还是毫无作用。
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入手温度滚烫。
“来人,端盆凉水来。”朝屋外守夜的奴才高声道,声音中难掩急切。
“是,奴才这就去。”门外传来一声稚嫩的男声。
没一会功夫,男子端着一盆凉水小心翼翼的走入室内。
偷偷扫了一眼床边的地铺,复又看了看床上的的女子。
女子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很显然,是发了高烧。
“滚下去!”呼延逸尘发觉该男子的目光在杜小七身上停留,怒斥道。
男子忙跪在地上,讨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滚......”
“闭嘴。”呼延逸尘低声怒道。
男子乖觉的闭上嘴,不敢再看床上的女子一眼,将水盆放在凳子上,转身轻手轻脚的下去。
看着床上早已陷入昏迷的小女子,眉头紧拧。
这是不是毒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
那她会如何?
将手伸入冰凉的水盆中。
浸湿了毛巾,拧干水分,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使杜小七不由的一抖。
解药
眉头紧拧,手上动作丝毫不含糊。
冰冷的湿毛巾,从杜小七的额头划过脸颊,划过颈部......
低头往下看去,终究是没有逾越。
湿毛巾不停的在她的额头到颈部擦着。
发烧的人本就感到寒冷,更加不喜冷水,杜小七被呼延将军的冷水,活活给刺激醒了。
睁开迷茫的双眼,喉咙沙哑,看向坐在身旁的男子,不解的问:“怎么了?”
“你发烧了。”不咸不淡的口音,丝毫不见方才的焦急。
杜小七将手覆在额头上,现在就开始发烧了吗?
她现在是要变异了吗?
体温估计有39度左右,被咬的伤口很是疼痛。
“去帮我倒一杯水来。”吩咐身旁的呼延逸尘道。
呼延将军起身,屁颠屁颠的给床上的小女子倒水。
多喝水,对身体好。
从虚幻空间中召唤出退烧药和消炎药,现在她可不敢乱吃,只能吃一些简单的药物。
她还不想死......
服下药之后,杜小七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呼延将军在一旁守着,难以入睡。
就这样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小丫头,一直到日头高升,杜小七睡醒。
阳光明媚,给冬日里带来了温暖。
二人用过早膳,再次来到了暖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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