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
“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从那次地震中丧生吗?”巨蛇再次问道。
“地震......”脑海中开始回想起当时地震的场景。
那种场面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去想,却又无法忘怀的。
因为她的亲人全部在那次地震中丧生,从那一天起,她们欧阳家,就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
没想到......
巨蛇一直在她的身边徘徊,重复的问着她为何没有在地震中丧生。
杜小七怒了,这是巴望着她死?
“我死没死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你死了就行了!”看着巨蛇的方向,怒道。
巨蛇忽然从地面上腾起,张开狰狞的大嘴,向她扑来。
“啊......”双手挡在面前,被巨蛇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失声尖叫。
“怎么了?梦魇了?”呼延逸尘柔声的道。
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她缩在白色的披风里睡着了。
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
环视了一番暖棚内的景象。
沈青正在研究着点滴瓶子,连他走进都未曾发觉。
待身上的凉气散尽,才放轻脚步,来到杜小七身边。
沈青发觉到有人靠近,看到呼延逸尘小心翼翼的样子。
乖觉的闭上嘴,闪到一旁。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雷厉风行的大将军,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身边,会连脚步都不忍发出。
凝视着酣睡的杜小七,碟翼般的睫毛覆盖在瓷白的面庞上。
如同一个精雕细琢的假人般无可挑剔。
只是不知在做什么梦。
紧拧的眉头,显示着梦中的难解。
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
杜小七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满是柔情的呼延大将军,与他粗粝的指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马抓到了?”睁开满是倦意的双眼,疑惑的问道。
“方才回来,老马被射杀了,速度太快,不容易抓捕。”冷冷的正色道。
他没有告诉杜小七的是,老马是被呼延倾宇射杀的,当时两方人马偶遇。
呼延倾宇真正想杀的应该是他吧。
只是老马在关键时刻冲出来,攻击他。
这才被呼延倾宇射杀。
这些腌臜之事,没有必要让她知晓。
眼下的事,早已够她烦心。
“如若还是疲倦,就先回府歇息,这边我来帮你看着。”看着无精打采的杜小七,心疼的道。
此处虽是暖棚,也没有床舒适。
她才及笄,还是小丫头,正在长身体之时,怎能与男子般随处歇息。
“不用了,我刚睡了一觉,精神多了,你不是还要搜查被感染的人么?”打了个哈欠,站起身。
“有禁卫军搜查,我只是负责调派人手。”
“也是,这么多禁卫军,根本就无需我们的大将军出手!”趴在桌子上睡觉,确实不舒服,全身酸痛。
站起身,走到一旁,撑撑筋。
“你这是才调侃我?”看着她怪异的举动,笑道。
“怎么会?当将军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决胜以千里之外,不战而屈他人之兵,亲自上战场杀敌,那是谋略不够!”将胳膊从后颈穿过,拉伸着肩部的筋脉,满脸正色的道。
“杜院判,点滴快没了!”一旁的沈青恭敬的道。
站在呼延将军身边,总是让人对这个立下无数战功的将军肃然起敬。
“来了!”
走到还在熟睡的男子身旁,将针头拔出。
“接下就只有等了,看看这种要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其他人呢?”转头看向沈青问道。
“其他人的情形还好,只是方才呕吐过一次,呕吐的只是食物残渣!”
“哦?”
他们是被同是咬伤的,为何发作的时间不同。
“去检查一下他们被咬伤的部位与伤口的深度!”沉思了一瞬,立刻就想到了此事的原因。
被同一人,同一时刻咬伤,发作时间却不相同。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咬伤的部位不同。
和挂点滴时的原理一样。
挂点滴,一般挂在静脉上。
动脉的血液直接与心脏相连,而静脉,需要通过周身的各大血管才能到达心脏。
方才为他挂点滴的时候,她就发现,这名禁卫军是五位中被咬伤最重的。
当时是冯太医与沈青为他们进行简单的包扎,未曾见到伤口。
现下来看,这名禁卫军,发作的如此之快,与他被咬伤的部位有着直接的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被伤到动脉了,病菌直接从动脉进入了心脏。
很快,沈青的检查结果证明了她方才所想。
这名禁卫军应该是当时距离老马最近的人,所以遭到了老马剧烈的攻击。
身上被咬伤好几处,其中一处,就是在动脉之上。
“有何不妥吗?”呼延逸尘见她看着身旁的禁卫军发呆,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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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计没救了!”轻声的说道。
虽然暖棚被割开几个单间,但也只是用帘子隔开,讲话的声音还是会传到其他禁卫军四名的耳中。
这名男子,病菌直接侵入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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