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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木坤和王芯苑相识近十年载,这些年来乾木坤游刃花粉从中,对每个姑娘都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唯独碰见一个王芯苑,那是一个情话字眼都蹦不出来。
丝萝挺着个大肚子道,“你倒是想好了没?乾木坤小王爷,那刘家公子和李家公子可是以万金在我王府门口提亲,我和我家相公可是特地来向你报信的,你要再不吐露心意,估计我家三姐可就嫁人了。”
上官玥默默对丝萝翘了个大拇指,而后也假模假样对着乾木坤道,“傻子都看出你对苑姐有心意了,你倒是一憋就憋了十年,怎么的?如今苑姐要嫁人了,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直接去花轿面前哭上一哭,看看那哪家的公子会不会大发善心,将娘子送给你?”
王寻到底是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还尚存一点良心,帮起了乾木坤道,“话可不是这么说,三姐多彪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此次大哥二哥向父亲提议要将三姐嫁出去,父亲亲自应允,谁敢主动上我们王府提亲?”
乾木坤几乎是感激涕零的看了王寻一眼,丝萝一把拧上了王寻的胳膊,王寻看了一眼丝萝的神色,立马改口道,“不过你也是太窝囊了,不就是表个白嘛!”而后讨好似的又拿起折扇,不断在丝萝身畔摇扇。
真是一个老婆奴!乾木坤连着白了王寻好几眼,随即又笑的很是谄媚的窝起了身子到上官玥身侧道,“你鬼主意多,倒是给我想个办法。”
上官玥唰一下伸出五个手掌在乾木坤眼前晃啊晃啊晃的,乾木坤一把压下了上官玥的手,揉着胸口心痛道,“行,五壶二十年的陈酿!”
东宫,醉酒三千杯,酒气熏染了这座宫墙,太子岑西喝的烂醉,那一纸废黜的旨意虽还未下达,但和废黜已无二样,私吞赈灾银是大罪,户部尚书更是已经全部招供,如今,他已是败局已定。
“贱人!。”
东宫已是座废城,太子喝的醉醺醺的,顺手便拿了一根鞭子,往跪在地面上的女子身上狠狠抽了一鞭,这鞭子上布满了一些毛刺,一看便是专门折磨人的,这女子倒也耐力十分好,只是猛哼一声,一言未发。
“你后悔了吗?”太子身穿玄皇色寝衣,路走的摇摇晃晃道,“嫁进东宫不过数日,我这太子便要被废黜,此刻你的内心是何感受?名利富贵一朝散,你的心内不知是何感受?”
咕噜咕噜,闷酒下喉的声音,太子蹲下腰,一手捏起了那女子的下巴,一口酒气全吐在了那女子面庞上道,“李青萝!本太子就不该娶你,一个李家卑贱的庶女,果然便是丧门星,一进我家门便让本太子失势,你个贱妇!”
“啪——”
又是一阵狠狠的抽鞭声。
鞭声划过皮肉,玄黄色的幔帐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跪在地面的李青萝,眼中一闪而逝那刻骨的恨意。
相比于东宫的波涛汹涌,这几日闲下来的上官玥可谓是陪王芯苑跑断了腿,一大清早的,王芯苑就逛了好几家朱钗铺子,上官玥抱怨道,“怎么?你还真有心思挑你嫁入的朱钗陪嫁?”
王芯苑在手上反复比划着一串臂钏道,“就算不嫁人,我也不见得不能挑一些朱钗首饰吧,说到底我们都是姑娘家家。”
上官玥对古代朱钗实在是没什么研究,百无聊赖的在朱钗铺里挑挑拣拣,王芯苑看到这人实在是不像个姑娘家,笑道,“我也不知道那游遍万花从中的三殿下,到底是哪只眼瞎了看上你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上官玥为了快速转移话题道,“你今日来挑朱钗,可不正巧是应了女为悦己者容这事实,是不是你和乾木坤有什么进展?”
“你还说呢,”王芯苑大大方方道,“是不是你教他日日送了花市上的花给我?每天一盆放到了王府门口,还顺带仗势欺人的揍了一顿那两家来提亲的公子哥,闹的没人敢再来王府提亲了。”
“这小子够狠啊,”上官玥啧啧啧发出两声感叹道,“我让他送花,他直接暴揍了那两家公子,我倒对他刮目相看了!”
看完了首饰,王芯苑满载而归,上官玥手上空空走出,王芯苑又和上官玥又顺便去了那芋圆中街的分店,王芯苑拿出了账册,放到了上官玥手上,开玩笑道,“呐,这就是你这个月的分成,我可是明码标价的。”
上官玥看也不看,一把关掉了那账册道,“你看着给吧,算账你是一把好手,我怎么算的过你?”
“你小心我贪你个几百几千两?”
“你贪吧你贪吧,大不了我去坑乾木坤!”
这二人都是口舌厉害的,半拌嘴半嬉笑,不一会儿便渡过一个下午,上官玥便匆匆告别,回了自己的国士府。
而一回到国士府,绕过廊腰缦回,上官玥回屋,亮起了一盏烛火,火苗点燃的瞬间,一个人影便这样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上官玥面前。
上官玥猛拍了一下胸口道,“殿下,即便有暗道,您也能不能尽量别神出鬼没,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岑渠别了一眼上官玥道,“本王谋算人心的亏心事做的也多了,时不时便要面对一场暗杀,早就已经无所惧怕,怎么,国士大人还怕吗?”
上官玥坐在了蒲团之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道,“殿下真是说笑,人若不畏鬼神天地,其心硬如磐石,那这个人无敌的同时,也将彻底无情。”
“所以你是在怨本王向帝君进言,杀了那户部尚书?”深夜中,岑渠蹙眉望着面前的上官玥。
七日后,户部尚书斩首,帝君依旧未明旨意废黜太子,太子废黜这一战拉锯长达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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