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渠手拿一卷书籍,视线终于从书上移开,移到了上官玥一张清丽的小脸上,上官玥笑的狡黠如狐,他微眯着眼,仔细打量上官玥这话的真实性,他研究这书数十载,到如今也只摸出一个头绪来,上官玥第一次来,却笑意嫣嫣的在自己面前大发厥词她看的懂这天符。
“你别用这眼神看着我。”
上官玥一把蛮横抢过岑渠手中的那一卷书籍,挑眉。
写到这里即将上架了哈,不少觉得作者更新慢的小伙伴们有福了,以后会开始加更哈,不过相对的,也就要收你们的书豆了,可见世间之事,大多便是有利有弊,感谢一直在辛辛苦苦追文的小伙伴,以后的路,也希望大家会一直喜欢这本书,爱你们,么么哒。
一百二十五、上官瑞琦的劝说
“咳咳,殿下听好了,第一句,Gonewiththewind。”
“这翻译出来是一个字飘。”
“什么,这么一大段的字翻译出来就是一个字,飘?”
当上官玥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爆出一个词时,岑渠不愿意相信也就变成相信了,眼神也从一开始的疑问缓缓变成了笃定,他原本以为这上官玥只是胡诌,但少女的眼神那般澄澈,认真而笃定,倒让他心头生出……心甘情愿的相信。
“你的意思是这本书就是一个爱情故事?”
岑渠认真盯了盯这本书,想这些年来自欧阳晴逝去,他精心谋划的一切,在囚凤阁安排的接应的人,都只是为了可以研读尽欧阳晴留下的奇怪字体和天符,到头来里面却什么秘密都不是,只是一个……爱情故事。
岑渠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滋味,上官玥眼睛瞄了一下岑渠不动声色的失落,好心安慰道,“也并不是尽然都是如此,欧阳晴亲手所著的书籍何止这一本,你只要读通了这一本,其他的也自然便可以研究透了。”
上官玥随手又拿了紫檀木书架上的另一本,只是这一本却是有些厚重的竹简所著,上官玥食指敲了敲那竹简书道,“比如说这一本,便是一些欧阳晴对于政史的见地,只是你认不准这其中的字母意思,自然便读不懂你想要的消息。”
岑渠接过上官玥手中的竹简,将竹简在明晃晃的烛火下摊开,的确,他不得不承认,研究了这么多年,他对这竹简上面的字依旧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继续读,”上官玥又拿回那一卷书籍,闲闲道,“本就是包含多种词汇量,你读懂了这本,也就代表你能游刃有余的读懂了其他欧阳晴所著的东西,届时你便可读懂这天符了。”
岑渠眼珠子转了一转道,“你会?”
上官玥总算是在岑渠面前扬眉吐气,头一昂道,“然也。”
“你教!”
岑渠眯眼笑了一会,像个二大爷似的道,“你不是想知道欧阳晴的密箱在哪吗?”
“欧阳晴的密箱锁在明坤殿,明坤殿有重重士兵防守,唯有一次机会可以入殿,那便是在你拔得天子试头魁第三日,天子试的考题是由欧阳晴所出,这也便是本王今日带你来这的原因。”
敢情是带自己来找解天子卷的线索了,上官玥这会才明白岑渠带自己来囚凤阁的深意,她有点感激,但这份感激是万万不能表现在脸庞上的,否则岑渠一定会蹬鼻子上脸,上官玥笑道,“所以呢?”
“作为报答,本王是不是应该要一些回馈呢?”
岑渠俊美的脸,忽的一下逼到上官玥近在咫尺。
从囚凤阁折腾了一宿后,上官玥乔装打扮,蹑手蹑脚归了这上官府,一觉方睡了几个时辰,一大清早上官玥便被小慧给喊醒,梳妆打扮后,上官玥总算是见到了自己名义上的这个爹。
“女儿拜见爹爹。”
今日算的上是家宴,上官瑞琦坐在西院内的主位,上官玥跪地,双手奉茶,上官瑞琦伸手接过上官玥手中的青瓷茶杯,多看了上官玥一眼,沉声道,“近日你风头很盛?我一进这府,便听见了关于你近日闹出的许多风波。”
手中的青瓷杯被抽走,上官玥缓缓垂下双臂,一脸乖巧,上官瑞琦看了看上官玥的神色,恍惚间又觉得自己一回来便有点太过严厉了,小酌了一口茶,又缓声道,“你先起身吧。”
趁着起身的这个当口,上官玥打量起上官瑞琦的模样,上官瑞琦不愧和上官瑞掖是亲兄弟,模样相似的很,一样高大的身材,一样一双鹰目,只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上官瑞掖虽也有一身武艺,只是他久居上位,且富于心计太久,身上有了一股靡靡气息,相比之下,上官瑞琦一看便是武人,身上一股风尘仆仆游荡,满面沧桑。
“此次得帝君垂怜,调我从边疆回庆京,并加封我为赤武大将军,即便如此,西院也依旧该谨言慎行,做好西院的本分,你与你姐姐,最好是还是不要太过于针锋相对。”
按理说作为父亲不是应该帮自家女儿去争的吗?
怎么反过来劝说自家女儿不要去争的。
上官玥心中狐疑,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出了西院的正院,上官玥便碰见了上官端荷,好些日子未见,上官端荷也开始出落的亭亭玉立,一见到上官玥,便有些兴奋道,“姐姐。”
上官玥一见上官端荷这小丫头,也是一扫先前的阴霾道,“新年吉祥,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
上官端荷踮脚望了望西院屋,调皮一笑道,“二伯是不是又说什么不要和人相争,要你忍让大姐了?”
上官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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