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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庶女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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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1)(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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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起身提议。

    上官玥也起身道,“锦绣阁的衣服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吗?这几也有空暇,自己去逛逛吧,挑几件合身的款式,太子送的虽是好意,但总不比自己挑的合心意先。”

    这些天来反正也是无事,除了上课便是憋在这院子内,太子送来的东西晃的她头疼,丝萝想了想,看了看这两位家姐,也便点头同意了。

    春日宴宴,锦绣阁,门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上官玥在左,阿叶兹在右,中间带着个丝萝,三人一进门,那识人知趣的老板娘便立即冲上前道,“三位贵客,我们这里有素纱、素罗、花罗、龙绡、绛绡、云雾绡,云锦、宋锦、蜀锦、金锦,绒圈锦,漳缎,漳绒,妆花缎,缂丝……上百种布料织成不同的款式,应有尽有。”

    这老板娘报起布名来嘴里像放炮仗似的,停都不曾停,她在商场沉浮那么多年,一看这三人气质便是鹤立鸡群,连忙呦呵招呼,上官玥瞄了瞄四周的环境,淡淡来了一句道,“老板娘先行去招呼其他客人吧,我们自行挑挑。”

    “好嘞。”

    老板娘倒也不矫情,最重要的是,这少女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淡,却有一股肃杀的寒意,这种人大多数不太爱别人靠近,老板娘忙退下,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锦绣阁作为庆京最繁华中街最大的布坊,装饰、面积都独具一格,赤橙黄绿青蓝紫绸缎布料都从二楼笔直往下垂下,二楼和一楼打空一个隔间,二丈长的布料往七个不同方向系在一个一楼的一个琉璃灯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布球,飘逸华美。

    三人在这锦绣阁闲逛了一会,一楼是布匹摆放的地方,二楼却有供客人休憩的场所,里面有糕点和上好的茶水供客人玩乐,三人便循着楼梯往阁楼上走去。

    一走到二楼,三人方一坐下,便有几个人也顺楼梯而上,坐在墙角处的丝萝,一眼便看见了那个人群中心的人,相应的,那少年抬起头,也一眼瞥进了那少女。

    丝萝和王寻转身,两个人像个冤家对头似的,忙不迭都要走,他二人动作快,奈何上官玥和岑渠的动作更快,一人伸出一手,一个拉住丝萝,一个按住王寻,丝萝王寻被这两个练家子按住无法动弹,不情不愿的坐回原地。

    陪同王寻岑渠而上的几个世家少爷本就是陪客,岑渠本就是让他们作陪诓王寻这个傻小子出来的,岑渠一个眼神下去,那几个世家少爷连忙退下,因此现在一张桌子便坐了五人,五人大眼瞪小眼,外加一对闷包王寻丝萝,更加尴尬。

    阿叶兹先起身,为诸人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她温柔的话语渐渐展开道,“都喝一杯茶吧。”

    上官玥瞪了瞪岑渠,岑渠只顾饮茶,眉色都不肯多抬一分,仿佛真便是今日偶遇,岑渠曾说,他不会管其他的事情,只会旁敲侧击的带人出来,人是带出来了,岑渠便撂挑子不干了,上官玥看看,觉得也指望不了这千年冰窟做什么,先开口道,“三殿下,太子殿下呢?”

    岑渠好死不死来一句,“太子殿下这几日正准备提亲的事,估计很快就要恭喜丝萝姑娘了。”

    王寻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丝萝抿紧了唇,望了望王寻不动的脸色,赌气一般,倒了一杯茶对着岑渠回敬道,“多谢三殿下提醒,不日后丝萝若真入主东宫,到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都该唤我一声皇嫂了。”

    一百零二、混乱的打斗

    丝萝这一声皇嫂咬的切齿,王寻重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杯震的桌面咣当响,这王寻素日做惯了富贵公子,也没遭受过什么大创伤,插科打诨的很,这茶杯一震下,倒有几分磅礴的怒意,他冷笑一声道,“太子貌似也还没到李府求亲吧,某人这么说也太主动了吧,未免有上爬之嫌。”

    话一出口,王寻便自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他瞥了瞥丝萝的神色,果不其然,丝萝的眼一下就变得红肿,她忽的起身,猛拍了一下桌子道,“王寻,你是不是真要我嫁给太子”

    带点磅礴,带点怒意的质问,情绪来的怒气腾腾,一脸执拗的丝萝便这样站在了王寻面前,王寻垂着头,众人都看不清他的神色,半响,他一只手攥紧了手中的茶杯,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力,闷闷的声音自他口中传出,他倔强到底道,“嫁与不嫁,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的意见从来就不重要。”

    “好!好!好,王寻,这可是你说的!”她可以不要脸,她可以故作坚强,她可以在这些日子里强逼自己不去以王寻为中心,放弃过往自己赖以生存的习惯,可她也有她的自尊啊,豆大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坠落,日头朗朗下,倔强的少女就这样看着自己从年幼时就爱的少年,气的连话也说不出。

    “我——”

    王寻抬头,忽然间,他仿佛记起那年春日,他去李家院外偷果子的场景,那日是丝萝生辰,他和几个哥们打赌,谁能在这个酒宴中完整不缺的抱出一衣果子,谁就是哥几个的大英雄,那时年少,那时气盛,那时天不怕地不怕,他第一个冲进了寿宴,抱了一衣的果子出来,却碰见了从树上而落的少女,直接摔了一衣的果子,做了少女的肉垫子。

    李家见他年少,也救了丝萝,放了他归家,归家后他一揉一揉着屁股,被兄弟嗤笑,更被爹爹问清了原委,狠狠抽了二十小板,他有过怨念有过不开心,却从未有过后悔,因为他至今一直都记得,那少女落下时,见到他的欣喜,和眼角眉梢低低的温暖。

    从那个春日开始,他们就这样纠缠着,那个会露出一脸灿烂的少女开始频频追着他跑,那时情窦还未初开,少年最爱的是自由,他厌恶这样的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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