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个九殿下,大可以找人去定制?还担心找不到人来帮你定制银针?”
岑渠慢悠悠说了一句公道话,“这笼子如此精细,银针要找人重新打造的话,要十分准确契合小笼的小方口,有点困难。”
岑掖被他最敬重的三哥这么一说,又扑腾扑腾闹道,“上官玥,银针银针银针!”
上官玥一笑,目光扫了扫上官芙蕖,伸出手细细摩挲了一下杯口,慢慢道,“今日天气这样好,但是莫名其妙被闯进来这么一大群人,玥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这银针啊,八成是造不出来了。”
上官玥又装模作样的哀哀叹一口气道,“今日姐姐劈头盖脸一冲进门,就信誓旦旦的说玥不守约定,非要将玥做出处置以正视听,维护皇家尊严,而后在玥搬出一个大物件的时候,姐姐更是未卜先知般的仿佛知道这物件是损坏的,对于这点,玥表示很不理解啊。”
上官玥使了使眼色给小慧,小慧立即走上前道,指了指将那物件搬出的几个小厮中的其中一个道,“前阵子小慧去老李屋内借些工具,碰见这人躲在门外偷听,小慧记得,这小厮是府中账房李三的远方亲戚。”
那小厮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面,小慧看了这小厮一眼,接着道,“自从那日老李房中见面后,这小厮天天找些理由在老李工具房外守着,小慧偷偷告诉了小姐,小姐因此故意除了这小笼后,专门做了个大物件,小笼偷藏着,大物件对外称是做给九殿下的,果不其然,今日这小厮异常主动的从早上就来帮忙收拾东西,待到两位皇子来时,东西一搬出,果然就坏了。”
岑渠一笑,面上倒没有流露出半分的讶异,继续看着今日的这一场戏,时而倒出一杯香茶,自顾自喝着,岑掖仰望自己的三哥一眼,心想三哥怪不得一直都这么淡定,原来早就知道三嫂的打算了,顿时佩服到五体投地。
上官玥淡瞄了岑渠一眼,岑渠依旧还是这副模样,风吹不起一点波澜,上官玥一笑,对着岑掖道,“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这次玥可以逃过是幸运,那么下次呢?要是还有不知名的某人跑到玥的西院,做些什么事,那玥可不保证能像这一次这么幸运呢。”
岑掖捏了捏手中的银针,兴奋道,“三嫂,三嫂,本殿下现在就下令,以后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擅自进你的西院,这样就没有那么多人敢擅自打扰你了,你现在可以把银针给我了吧?”
岑掖伸手,手心在上,四个手指一上一下抖动,上官玥轻拍了一下岑掖手心,嘴角带出一个笑道,“我觉得你应该说的大声点,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听到。”
岑掖这个小机灵鬼秒懂,干咳两声,对着上官芙蕖带来的一群护卫方向喊,“从今天起,谁敢未经我三嫂的允许进这西院,本殿下就把他杀了!砍了!毙了!煮了!炸了!”
岑掖说完这番话,再次特地站到上官玥身侧,嘴角挂上甜甜的笑,“三嫂,你什么时候给我接下来的银针?”
“银针嘛,等等,要一次性做出来有点困难,殿下玩完了这十根,再到玥这拿重新定制的银针。”
岑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十分开心道,“三嫂,三嫂,我这会的声音足够大了吧?”
上官玥满意的点点头,恩,是挺大声的,上官芙蕖原本被自己银针吓到花容失色的脸,现在彻底变的苍白,脚都站不稳的站在门前,咬紧双唇,捂着胸口扶住门栏,颇有些我见犹怜。
“啧啧啧。”
上官玥摇头,果然女人都有一种异常的属性,一旦遇到困境,习惯性会装一些可怜,上官芙蕖显然是其中的佼佼者,玩的得心应手。
上官玥接着打蛇打三寸,皮笑肉不笑道,“芙蕖姐姐,你哭起来还真是我见犹怜啊?你看三殿下这一看,心可不就软了吗?”
岑掖吐了吐舌头,畏惧的往后退了退,这三嫂是真犀利,连给上官芙蕖哭的机会都不给,低头玩起了手中的小笼和银针。
莫名其妙中枪的岑渠,淡淡一笑道,“芙蕖小姐捂着胸口的模样,的确是有几分西施扶风的味道。”
上官芙蕖有些红的双眼缓缓浮现出惊喜的神情,岑渠淡淡看上官芙蕖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但是,再美也得付出代价,西施最后不也沉尸了吗?”
三十七、偏心的岑渠
“殿下,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
上官芙蕖一口气险些没回过来,捂着胸口的姿势顿时从我见犹怜变成了凶猛的咳嗽,她愣愣盯向岑渠,岑渠却仿佛未听到那般,依旧将目光牢牢锁向上官玥道,“你说是吗?玥儿?”
日头下,闲闲喝茶的上官玥险些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好个岑渠啊,又一次故意让上官芙蕖把矛头指向自己,他完全就是故意催化上官芙蕖和自己的矛盾,然后盘着手看好戏。
上官玥干脆成全了岑渠这点小心思,无比淡定的将那口茶水咽下,慢悠悠道,“红颜自然是误国的,但美貌绝不是罪责,只是殿下有不被美貌遮住双目的自觉,这样很好很好,将来一定是国之栋梁。”
岑掖手中银针一落,嘴里小声嘟囔道,“三嫂拍马屁也拍的太厉害了,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你懂什么?”上官玥瞪了小不点岑掖一眼,又把目光转到了岑渠身侧,将自己眉眼挤成一朵花道,“在下可说的都是实话,实话,呵呵呵呵。”
岑渠越看上官玥心头越是翻涌而过震撼,这人真是,一会一个模样,一会心如钢铁杀人毫不手软,一会打的骂的软趴趴对你狠拍马屁,你实在想不出她接下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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