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又当如何?
姜清渠瞪圆了眼珠子,似是不相信这向来良善的大姐会如此无情。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是极正常的——姜灵洲事事以国为先,她这个大姐姐连自己都不在乎,又岂会在乎一个异母妹妹?
绝望之下,姜清渠身子一颤,便如一朵被雨打尽的菟丝花似的,朝地上落去,竟是失去了意识,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跟着姜清渠的香绫、香绡两个婢女大惊失色,蹲下身去摇着她的手臂,焦急地呼着“公主”。这两个娇小的婢女一旦蹲下来,便叫人难以察觉,冷不防便让逃难的人踩了好几下手脚。
看着这幅模样,姜灵洲叹了口气,道:“罢了,去带二公主上来吧。”
她不能带走姜清渠是一回事,可见死不救、放任她昏倒在这急于奔波逃难的人群之中,又是另外一回事。
大不了,带她出了威宁,放在附近的城镇,再命人秉明父皇便是。
几个侍从应了“是”,便推搡开逃难的百姓,将姜清渠带上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萧逾璋:好险好险,差点就叫了螃蟹,我宁可选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