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华家。只要破了这案子,华家自然就没事了。”
苏云君知道如今也只能这样。
心中却是清楚,明日朝堂之上,怕是有人会要牵连华家了。
因为半夜那一声,金吾卫的动作,华家周围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第二天早朝,还不等京兆府陈大人开口,就有人主动提起华家后门又死一人的事情。
天子脚下接连发生这些事,案子到现在还没个头绪,睿宗如今已是盛怒,闻言立马让人传华安上朝。
等华安跪倒金殿上,见着睿宗跪下便说:“皇上,此案与臣无关啊。”
太仆寺卿闻言看着华安,顿时冷言冷语:“华大人,此言差矣吧,你可知道死在你们后门的人是谁?”
闻言华安愣了愣,他昨夜听到声之后,便去前门,还没问两句就回了屋子。
华家被围的水泄不通,金吾卫自然不会告诉他死的是谁,所以并不清楚。
不由反问了一句:“难道靳大人知道?”
太仆寺卿乃是支持太子的人,当即冷笑着道:“现在京城谁不知道,昨晚带着颗人头死在你华府后门之人叫葛三,他兄长葛文斌原先就是你在洛阳手下的文书,华大人可想起来了?”
话一出口,顿时朝堂之上众人神色各异。
毕竟有的人知道,还是有人不知道的,谁也没那个闲工夫大清早起来,先打听昨晚死人了,死的是谁啊?
也就是太仆寺卿与华府相隔不远,所以知道的比较清楚。
“那又当如何,我与那葛三素不相识。”华安看着太仆寺卿,只觉得不好。
二百九十三章: 朝堂纷争
果然就听着靳大人开口:“你与葛三不相识,但是你与那葛文斌可是有知遇之恩,有赏识之恩。若不是你提拔,他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吏,现如今却任洛阳府主簿,华大人我说的可有错?”
说完不等华安答话,靳大人接着道:“葛家就出了葛文斌这么一个人。所以葛家都念着你的恩情,单说这葛三,就有人瞧着自你从洛阳回京,任户部尚书之职时便多次上华家。怎么现如今你就说不认识了,你说这话你觉得有人信么?”
“靳大人你说话可得讲个理字,葛文斌是在我手下当差,可那也是朝廷的官,年年也都是跟吏部考核与我可没有半点私情。”华安说着看着太仆寺卿。
顿时就有人说话了:“皇上,如今京城中发生的事也都奇了,桩桩件件就跟看准了似的,挑上华大人不可。先是华府隔壁王宅的六条命案,其中一个还是华家的小厮,三个人头出现在华家。现如今又在华家后门口死了一位,这位还带着颗人头。而且与华大人还有渊源,现如今京城里说什么的都有了。”
睿宗闻言也看着华安,问道:“京兆府何在?”
陈大人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臣在。”
“华府后门的怎么回事?”睿宗刚问出口。
京兆府立马回到:“昨个后半夜,守在华府的金吾卫听到一声惨叫,等到了后门就瞧着地上躺着一人,已经是断了气了。手上还提着个包袱,包袱里打开里面就装着一个人头。”
“什么人干的!”睿宗越听越火,这死了个人还拿着个人头。
陈大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金吾卫赶紧去追了,但是没见到人,臣已经派人逐个排查,只要抓到可疑之人便将他带到衙门口去。”
顿时不等睿宗开口,太仆寺卿话锋一转,说道:“京城这般大,如陈大人这般要何时才能抓到人。依臣之见,这桩案子,当交由刑部,毕竟牵连朝廷三品大员。”
不在死咬着华安,而是提要将案子交由刑部。
现如今宁国侯世子在京兆府,就是陈隆基也坐不住了,宁国侯毕竟是云侧妃的娘家,便就算是他的外家。
今日之所以让太仆寺卿提这件事,为的就是要把这案子,送到刑部。
原先因为左争光的案子,睿宗不让刑部插手,是为了帮太子。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已经牵扯到云翔。
自从云翔进了京兆府,云侧妃得了信便就慌了,也不敢隐瞒,直接将云翔杀人的事告诉太子。
陈隆基何等聪明,心知太平公主想要扳倒他这个太子换人已经很久了,若是现在云翔招架不住在京兆尹把这事给招供了。太平公主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想办法将这件事跟他攀扯上。
所以他现在第一件事,便是要想着法子把这桩案子交回到刑部手上。
京兆府一听这话,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又想让皇上开口把这活给刑部,又不想这样。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若是这案子交给刑部,自个甩了一烫手山芋可以松口气。但是也等于是认了,自个没用么,连一桩案子都办不好,只怕烫手山芋甩开了,这乌纱帽也保不住了。
顿时都不敢吭声。
倒是崔湜开口看着太仆寺卿,不冷不热的说道:“靳大人这话说的倒是有些意思,靳大人今日上朝便提华府后门又死了人,随后便说什么葛三的兄长葛文斌与华大人有关系,接着就是让皇上把案子交由刑部来审理。靳大人这一句接着一句,倒是让臣有些听不明白。”
“崔大人,如今这案子已经这么久,京兆府到现在连半点头绪都没有,昨晚又死了一个。此案当交由刑部,莫不是崔大人不希望刑部接手此案,怕跟自己有什么牵连不成?”太仆寺卿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反倒。
的确崔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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