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涵脸颊微微泛红,许是被氤氲的水汽蒸的,他气粗道:“少废话,不做就滚蛋。”
“怎么滚?都上弓了可没有退弦的道理。”慕野握住男人的分/身,巧妙的玩/弄,惹得男人发出迷离的喘息,懒洋洋的抵在他胸膛。
“嗯……再,再用点力。”
“你是指哪里用力?是这里?还是这里?”
慕野重重的顶了一下,促使乔涵发出一声猫似的惊叫,又恶意的套/弄手中的分/身,令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
前后夹击下,乔涵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靠,姓慕的,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突然站起身飞了慕野一个眼刀子,趟着水就往岸上走,分明是懒得做了。
但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捞了回来,哗啦一阵水声,慕野仗着身高与力量的优势,将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在了池边的白玉石板上。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慕野手指探下急速的扩张两下,一个深/插,重重的顶到了底。
乔涵闷哼一声,大骂姓慕的不要脸,趁人之危。
“早就想狠狠干你了,你这具欠/操的身体,越来越耐不住寂寞了。”慕野一改之前的细水长流,重重深/插撞击下,性/器在体内急速胀大,很快就将内壁摩擦的火热火热的,且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嗯……痛快!”乔涵起初还骂了两句,后来就彻底释放出了身体的的野性,乖乖的趴在白玉石板上撅着屁股回应,优美的脊背仿若上好的瓷玉,大声道:
“慕野!狠狠地干我!你要知道只有我乔涵才是最契合你的,你那副深藏在狼皮下的禽兽野性,只有我乔涵见识过,感受过,食髓知味过!”
慕野被他肆无忌惮的呻/吟与喊声刺激的欲/火/焚/身,高大的身躯压在乔涵背上,一手极富技巧性的揉捏/套/弄,一手压住乔涵的手背,十指相扣,发出野兽般凶狠的低吼,大肆操/干起来。
“啊啊啊……阿野……啊唔!”
慕野眼神炽热,目光如炬,深深的将乔涵布满细汗的的脊背、微疼而又愉悦的表情、肆意而享受的放声呻/吟,烙印在心里。
他要将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全部深深的,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乔涵,我真他妈的稀罕你……”
——稀罕的不得了!
***
那两个月时间,两人去了很多名胜古迹,有五A级风景区,也有穷乡僻壤的乡村山野,总之走到哪算到哪。
他们肆无忌惮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在酒店在野外疯狂的做/爱,甚至还彼此为对方画luo体画像,有的保存下来了,也有的直接就毁掉,全凭兴致。
每到一个地方,乔涵都会拉着慕野作画,加上他细心的指导,慕野的水平也是突飞猛进,受益良多。
他们就像一对普通恩爱热恋的情侣那样,穿情侣装,拍双人照,走到哪里都会买点小东西纪念一下,无视他人怪异的眼神,一起吃饭,一起骑行,一起睡觉,关掉手机,一起享受生命中美好的时光。
直到慕野大四开学时间过了两周,两人才意兴阑珊的辞别这趟肆意的旅程,回到帝都。
***
御景名苑。
慕野正在将车里的行李全部往别墅内搬,虽然已经提前让人打扫过房子里,但这些杂七杂八的物品什么的,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来整理,毕竟这都是承载着两人满满回忆的纪念品。
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来,原本简约素雅的别墅内,顷刻被挤占的满满当当的,活像小型盗卖场。
仅画作就有百余幅,慕野小心的将画作全部搬下来放到客厅,问:“宝贝儿,这些画怎么办?还有没有地方放啊。”
乔涵从大堆的纪念品中探出脑袋,想了想,说:“放到我的画室吧。”
别墅二楼是起居室,一楼有四个房间,慕野没进去过,本以为是客房或书房,却不想,里面别有洞天。
四个房间全是连通的,墙面凿了之后重新改造装修的,巨大的落地窗帘拉开,采光极好,光投射进来,映照的淡蓝色的墙壁呈现舒适的格调。
整个画室足有两三百平米之大,里面画作规规整整的摆了有上百幅,墙壁四周挂着不少名家作品,各个价值不菲。
“把咱们的画放到西边靠墙吧,我稍后安排人来整理。”
慕野搬完了画作之后,情不自禁的走到靠窗那边去,伸手抚摸画架,还有那一幅幅优良的作品,这些都是乔涵画的,看似为人不太正经,但对于作品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次旅行他也看出来了,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
画室总体被分为两大区域,作画这边占了大比例,而另一侧则摆放着几个书架,厚实的红木书桌上摊着宣纸,各种型号大小的毛笔依序悬挂,旁边还有一套宽大的沙发供休憩。
慕野将画室里逛了几圈,尤其是那些画作与书法作品,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不得不佩服乔涵的能力,其在这两方面的造诣,确实对得起他在国际上的名声。
红木桌上,墨迹已干并且落了点灰的宣纸上,用毛笔写着一个‘野’字,刚劲有力,字形飘逸,慕野顿时心绪有些复杂。
“干什么呢?”
乔涵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揽着他的肩膀凑上来瞧了瞧,笑眯眯道:“这个写的不太好,下次写个更好的送给你。”
慕野默了片刻,“下次把你的名字也写上吧。”
乔涵眉梢一挑,没有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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