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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惹[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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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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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中,天气开始愈发地冷了起来, 越是往北的方向, 温度便越是低。

    直到突然有一天, 一片小而洁白的雪花飘落下来,融入泥土中, 先是小雪,又过了几日,雪渐渐变大,漫天的雪花如同鹅毛一般, 纷纷扬扬地洒落,将大地堆砌成为一座银装素裹的城池。

    少年走在大雪中,一身白色衣袍极其单薄,被风吹拂而起, 然而他仿佛不知道寒冷一般, 神色从容冷淡。

    他的步履轻盈无比, 踩在厚厚的雪层上, 无声无息, 好似轻得没有重量, 晶莹的雪花落在他的脸颊上,随即滑落下去, 那细致白皙的皮肤如同没有温度的瓷器,冰凉得连雪都无法融合。

    少年独自一人在大雪中踽踽独行,单薄的身体几乎要被漫天的风雪覆盖了一般。

    远处,有两个声音在低低私语, 一个略微尖细的声音道:“他就一个人?”

    另一个略低沉的声音答道:“看上去好像是这样。”

    那尖细声音迟疑道:“那……我们要动手么?还是等老祖来?”

    “先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跟了那少年好一段路,修真之人自从会使用了飞行法器之后,就鲜少有靠双腿赶路的了,眼看着那少年已经在大雪中走了两天两夜,竟然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

    尖细声音是个面白无须的削瘦中年人,他望着少年那小小的一点背影,有点忍不住道:“这人究竟是要往哪里去?”

    另一个脸膛微黑的修士答道:“看这样子,是要往北去。”

    “他难不成是想走着去?不吃不喝也不睡,也忒奇怪了点。”

    黑脸膛的修士头也不抬地道:“你管他这么多作甚?老祖吩咐咱们寻的人,必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的。”

    “可是他不是……”削瘦的中年修士说着,伸出双臂扑棱了一下,做了一个扇翅膀的动作,语气疑惑:“不是会飞的么?”

    黑脸膛的修士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嘲讽道:“慕容燕琼那小丫头的话你也敢信?还火凤呢,你可见过活的凤凰?”

    “没、没有。”削瘦的修士呐呐,片刻后,他又忍不住争辩几句:“可这是老祖的吩咐不是么?”

    “还就因为是老祖的吩咐,”黑脸膛的修士嘿了一声,道:“否则这鬼天气,谁乐意出来?”

    即便修真人士不畏寒暑,然而就是这样日夜不停地在雪中行走,他们也会吃不消,灵力逐渐消耗且不说,在天气太过严寒的情况下,丹田内灵气运转也会稍有滞涩不畅,令人十分烦躁。

    他们跟着这天字号悬赏令已经跟了四五日了,在东彦镇发现了他的踪迹,一路寻觅下来,总算是找着了人。

    两人又沉默着跟踪那白衣少年许久,削瘦的修士突然开口:“陈道友,你说……这天字号悬赏令为何敢如此大喇喇地出现?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觊觎那悬赏的酬劳么?”

    只要一想想那神器与仙器,他便觉得心中一阵激荡,血气翻涌,差点把持不住。

    那脸膛微黑的陈姓修士便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图,望着前方,哼笑一声道:“肖道友还是冷静冷静罢,在下估摸他是知道的。”

    肖姓修士不明所以,陈姓修士冲前方扬了扬下班,以眼神示意:“喏。”

    肖姓修士微微眯起眼来,此时风雪渐渐大了起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并没有使用神识,只是这么看着,便发现前方那少年身前多了三道人影。

    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不由抽了一口冷气:“嘶……还真是,说来就来?”

    那独自行走于风雪中的少年自然是淇钰无疑了,自成琳琳被灰衣人掳走之后,他便与藏雪等人一同搜寻灰衣人的下落,然而那人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他们几乎将半个东部沿海的地方搜寻了个遍,却仍旧寻不见他的丝毫踪迹。

    就这样过了十数日,搜寻未果,淇钰算了算日子,便毅然提出了自己要离去的想法,并不是他不耐,而是,赤海楼的悬赏令要到时间了,倘若再不去交任务,只怕那任务会失效,再次发布,到时候会来不及。

    淇钰这样提了,思知等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淇钰能帮他们到如今,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藏雪在淇钰离开时,便对他道:“那片龙鳞你好生收着,倘若遇到致命的危险,便将龙鳞捏碎,本座必然前来援你。”

    虽然淇钰不太相信会有那一天,不过藏雪的心意他却是收到了,点头应下,这才向三人告辞,带着狐狸独自往北方而去。

    一路上不知走了多久,半途下起雪来,淇钰担心狐狸受冻,便将它收进了思知送的灵兽袋中,回想起脑中玄武大陆的地图,前面穿过一个长长的大峡谷,便到了鬼宗的地盘,从这里穿过去,再走一段路程,便是青台山了。

    眼看着要进峡谷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三个人,气势汹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淇钰有点愣了一下,停下脚步。

    一个灰蓝色袍子的修士缓缓开口,语气冷峻:“你就是淇钰?”

    淇钰瞥了他一眼,面孔极其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人,不止他,剩下的两个人他也都没有见过,或许就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天字号悬赏令而来的。

    他嗯了一声,又淡声道:“我是,有什么事么?”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便承认了,那修士愣了一下,才答道:“久仰大名,在下于舍中设宴,特邀道友过府一叙,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他话音刚落,只听铮然两声,如金戈相击,却是其余两人寄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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