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皱了下眉,黛玉听到自己有些冷淡而酸酸的声音:“王爷这样做一定有王爷的道理,不过作为下人,一定要有下人的本分,不该有的心思别去想,好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才是正道,还有…..。”
黛玉还没说完,只听紫罗低低的唤了一声:“王爷。”回头看去,黛玉见水溶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如玉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戏虐的表情。
挥了挥手,水溶道:“你下去吧。”走进来,水溶低声笑着道:“颦儿,你的醋劲还挺大,昨晚刚把我拿下,今日一转眼又来收拾我房里的丫头。”
黛玉酸酸的道:“有王爷护着,我哪敢多说,况且要去书房看书,还得有王爷的允许,在这里,哪有我这个王妃的立锥之地。”
水溶淡淡的笑了,道:“不怪紫罗,这也是我吩咐的,好了,你要看什么书我陪你去选,刚巧我也要去书房取个文卷。”
携起黛玉的手,水溶道:“紫罗的事等晚上我再告诉你,你只要相信,我在乎的人只有你就行了。”
黛玉面子上感觉有些淡淡的,嘴里还是不服气的道:“谁不相信你了,我也是怕她们照顾不周才说的。”
水溶道:“是,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低下头,水溶附耳道:“我的傻颦儿,你真是一有风吹草动,恨不能草木皆兵,不过,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看着黛玉连娇嫩的耳垂都红了,水溶忍不住低低的笑了,随后大声唤道:“紫罗。”
看着紫罗进来,水溶清隽的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沉稳和平静,道:“以后王妃在靖逸园就如本王一样随意,知道吗。”
转头望着黛玉,水溶道:“这下你放心了吧,好了,我还有事,取了文卷还要回省里,你是在这待会还是回房。”
黛玉道:“我一人呆在这也没意思。”水溶道:“那我们一起走吧。”
回到省里,水溶刚刚坐定,就见子眉急步走了进来,道:“王爷,昨夜的事都查清了。”水溶直起身来,道:“还有谁知道。”
子眉坚声道:“再无旁人,属下没有声张。”水溶点点头,道:“好,说。”
默默地听完了子眉的汇报,水溶久久没有做声,立起身来,水溶修长挺拔的身躯朝着重阁峭檐的皇宫望去,一抹冷峻和犀利涌上水溶英俊的面孔。
叹了口气,水溶道:“果真是他,平日里本王挺器重他的,本打算等这件事一了,就向皇上举荐,想不到他竟然等不及了,和英王爷联合起来,上次在清风居里英王爷一说出刑部尚书和贾府的事,本王就知道里面出了内奸。”
转过身来,水溶胸有成竹的道:“既然你想灭口,那本王就遂了你的意,将计就计,本王倒不信,还有我拌不倒的人,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次只能怪你心急了些,正好替沐表兄背这个黑锅,也怪不得亦清心狠了。子眉,你去吩咐。”
嘱咐完了,水溶狠狠地道:“记下了吗,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件事早就该交差了,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时机,凑巧有人自己送上门,也省了本王不少的心事。记下了,他们伤了我北府一人,本王要他们用命来还。”
子眉与子扬情同手足,听到这句话,义愤填涌的道:“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办好。”挥挥手,水溶道:“去吧。”
看着子眉扬身走了出去,水溶盯着面前的青花瓷杯久久的没有作声,随后像想起什么,道:“安子,派人去兵部看一下,乐善王爷是否在,好久没有对弈了,本王今日要和他好好战一场。”
轻轻端起案上的杯子,水溶抚摸着那纹络分明的花瓷,自言自语的道:“上次的事难道真是你提醒的,可为何要淌这滩浑水呢。”
暑气渐渐凉了下来,面前的棋局已走入僵局,乐善抬眼瞥了一下双眉紧皱的水溶一眼,轻轻地道:“一铮最佩服的就是王爷能把看似僵滞的棋局走活过来,明明已经山重水复,可在王爷来说不经意间已是柳暗花明。”
水溶抬起深邃的清眸,淡淡的一笑道:“杨兄过奖了,亦清也只是碰巧几次而已,若说起棋艺来,亦清倒服了杨兄,圈套一个接着一个,让亦清往里钻。”
乐善呵呵一笑,道:“北王爷真爱说笑,一铮的圈套哪次又圈住过你呢。”水溶脸色一端,看了乐善一眼,意味深长的道:“曾有个高人指点过亦清,他说人生如棋,有些人下棋会设局,套连着套,引着别人往里钻,或许会有人上当,但真正的高人是不会贪小失大的,棋在心中,依着自己的心路下,这才是下棋的王者之道。”
乐善叹道:“听君一番话,胜下半生棋,人生如棋,有时明明知道是圈套,可不得不往里钻。”水溶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乐善,随后才道:“杨兄的此番话让亦清有些糊涂了。”
乐善醒悟过来,敷衍着道:“没什么,刚才一铮只是有感而发,等以后有机会,水老弟能否为一铮引荐一下那位高人,一铮当面领教高论。”
水溶微微一笑,道:“以后有机缘亦清一定为杨兄引荐。”想了一下,水溶道:“不知杨兄对昨夜刑部夜袭一事有何见解。”
乐善没有作声,只是看着眼前扑朔迷离的棋局,过了一会儿才道:“一铮也不敢妄言,不过以目前来看,不过是借刀杀人或是杀人灭口罢了,否则谁会没事找事,去碰刑部大牢这个铁钉呢。”
水溶低头玩弄着墨黑的棋子,淡淡地道:“亦清也在纳闷,那些人也大胆,刑部大牢乃是铜墙铁壁,他们也敢去,传扬出去,让亦清这个脸面往哪儿搁呢。”
乐善呵呵一笑,道:“北王爷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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