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万里,朕心向往之,宣此女速来殿内觐见。”
萧楚楚还是盯着地面发呆,没有反应。
张公公清了清嗓“萧楚楚?”
“恩?”萧楚楚迷茫的抬头。
“啊,我知道了。”萧楚楚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头发呆。
张公公的脸更僵硬了几分,兰花指伸出指着萧楚楚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劳张公公了。”林栖迟立刻出来打圆场“请皇上放心,明日萧楚楚一定会准时出现在皇上面前,承宇,送客!”
承宇立刻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请。”
张公公忿忿的看了萧楚楚一眼冷哼了一声还是随着承宇走了。
大堂内只剩下了林栖迟和萧楚楚,林栖迟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木椅上,轻捏着眉心半天才轻声开口“身体康复了吗?”
萧楚楚抬起头,吸吸鼻子“恩,今天要不是皇上要见我的话,我估摸着我应该还能病个十天半个月的。”
林栖迟笑了笑,但是没有笑出声来“消气了?”
萧楚楚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光辉后才回答道“唔,消气了,不好意思啦。”
林栖迟摇摇头“没事,本王理解。”
萧楚楚刚要点头,就听得林栖迟继续道“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日吗,本王理解。”
理解你奶奶个腿!
萧楚楚的一张老脸红到了耳根,搜肠刮肚半天,居然愣是没想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那,”萧楚楚的目光有些闪躲“谢谢理解。”
林栖迟愣了愣,下一瞬就没绷住乐了出来,看着萧楚楚笑了老半天才停下来,他瘫在座位上,擦了擦眼角“果然,你可真是本王的活宝。”
萧楚楚的脸又红了些。
林栖迟抬手唤了萧楚楚“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坐下吧,本王问你些事。”
萧楚楚自然是不会推脱,乐不得的坐在刚才张公公的位置上了“多谢王爷。”
“果然,你还是这样的时候比较可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服的样,嚣张的眼睛都要高到天上去了。”林栖迟看着翘着二郎腿的萧楚楚道。
“别这么说,我偶尔还是很听话的。”
“是,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自称为奴婢,平日里就是‘我’来“我”去的,偶尔还会冒出‘老子’之类的。”林栖迟喝了一口茶水,看着萧楚楚笑道“你自己说,你哪里听话了?”
萧楚楚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林栖迟却是早就料到了一样“说不出来吧,也就是在本王的安国府内你才会如此张狂,这要是到了别的地方,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萧楚楚将茶盖扔在茶盏上,气定神闲的回“我也到不了别的地方,就算能去,我也不去。”
她按了按桌子“我哪也不去。”
林栖迟撇沫子的动作顿了顿“算你有良心。”
萧楚楚翻了个白眼“说吧,你要问什么?”
林栖迟喝了一口茶,含糊道“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恩?”
“本王突然间不想问了。”林栖迟笑了笑,眼里闪着光芒。
☆、准备进宫
被皇上宣进宫这事吧,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有多少人寒窗苦读十年只为了能够让当今圣上对他的名字有点印象,还有多少忙碌了一生结果连皇宫大门都没跨进去的。
白头宫女在,闲话说玄宗。
这是他曾经在书上看到的,当时只觉得这些宫女可真是无聊,都满头花白了怎么还有心思说皇上的闲话呢,可是后来经过了雅儒先生的解释后她又觉得这些宫女可怜了,她们可能是倾慕着皇上的,然而任劳任怨的工作了一辈子后,从青丝熬成了白头,从少女变成了老妪,也仍然没有见到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一面。
皇宫很大,哪怕用了一辈子,也不见得就能走完。
其实来到南楚朝之后萧楚楚最大的感触就是,谁说出身不重要的。
上辈子的他是个小偷,混混,社会闲杂人士,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跟他差不多的人物,平日里偷鸡摸狗,从事些见不得人的黑暗勾当。难听点说,那都是些活在阴沟里的角色,偶尔在马路上看见了市长的车路过都能让他们着实兴奋个一段时间,但他们和名流人士的接触也就止步于此了,至于其他的,则是想都不敢想的了。
对于他们来说,唯一能够接触到社会上上流人士的方法就是犯错误被抓现行,或者是直接自首,那样他们便有了来之不易的跟的人民公仆警察同志们面对面的机会了,不过见面后的结果就是比较惨烈的了。
但是现在呢,她自认为自己没什么特殊的本事,她只不过是安国府的一个小小的丫鬟,在家宴上胡乱一锅烩了个火锅,结果就这样一夜成名,传遍整个南楚朝了,如今甚至还有了进宫见皇上的机会。
试想一下,如果她不是于安国府的家宴上做了火锅,如果不是当晚来的都是些名门望族,公子王孙,那她的名字还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吗?
身处的环境不同,接触的人自然也会不同,手里握着的机会也不一样。
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从古至今,都没有丝毫改变。
其实今天林栖迟想要问她的问题她大概是能猜到的,无非就是如若皇上要她进了宫或是将她安插置了别处她可乐意之类的。
所有人,甚至连她自己,都认为她是个见利忘义,趋炎附势的小人,所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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