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
卢盛靠在车前, 看着纪燃跟贾毅说话，贾毅牙花子都飞出来了。
再看看四周围，除了贾毅车队成员, 就是一堆大白腿, 说好的彭延川呢？
他啐一口唾沫，点了根儿烟，使劲嘬一口。
纪燃跟贾毅说完话, 走过来, “没戏。本来也没通知彭延川。”
卢盛不爽，“那什么意思？溜我们呢？还想着狠干彭延川一回呢。”
“本打算赛前来一场, 让他知难而退, 现下是不可能了。”
卢盛挑眉，“什么意思？贾毅没通知彭延川，也不让我们通知？”
纪燃没应声, 答案已经很显然。
卢盛更不痛快了，“那我们耽误一天时间过来干嘛来了？”
纪燃抬下巴，指过去, “看那人了吗？”
卢盛顺着他眼神看过去, 是一姑娘，长得……还挺好看，中国版艾玛·沃特森。
纪燃又说：“贾毅车队新人。”
卢盛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合着他给你打电话, 拿彭延川当由头，把你诓来, 就是为了让你给他指导新人啊？贾毅特么一毛不拔，一天到晚想的还挺美。”
纪燃也点了根儿烟，吸一口，白烟从鼻孔涌出，四散在山间劲风里。
卢盛给他出主意，“我跟你说，你这样，跟他说，指导可以，明码标价。”
纪燃捏着烟头，眼在那女的开的车上，“我说了，让他涨五倍开道钱。”
卢盛秒懂，也把牙花子笑出来了，“还是你最阴，我看彭延川从哪儿弄那么多钱。”
贾毅叫人了。纪燃把车钥匙扔给卢盛，走过去。
卢盛又瞅了那女的一眼，大胸大屁股真特么带劲。他怎么就没那么好命呢？
纪燃走到贾毅跟前，贾毅拍拍他肩膀，介绍，“纪燃，一小兄弟，人倍儿局气。”
“你好。”女的伸出手来，纪燃没握，他没握手的习惯。
贾毅打圆场，给纪燃介绍，“曹雯，比你大四岁，大学毕业了。现在是一专业车手。”
纪燃只是浅浅应了一声，显得目中无人。
贾毅说不上什么，毕竟纪燃是被他忽悠来的，人没甩脸子离开，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曹雯也无所谓，她还挺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小帅哥。
“上车吧，帅哥。”她打开车门，头发飞扬在半空中，眼在发光，光芒万丈。
纪燃上了车，曹雯扭头看他一眼，“坐好了。”
话说完，车上了山道，转眼，消失在云环雾绕里。
卢盛嚼着口香糖走到贾毅身边，“你是不是要给我燃哥拉娘配？”
贾毅挑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盛回忆曹雯的身材，脸蛋，“这么翘一大姐，你不留着教，让他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不过我可告诉你，没戏，昨儿个马场见那姑娘，燃当宝贝疙瘩，别人再盘儿亮，条儿顺，都入不了他的眼。”
贾毅放声大笑，“本来我还没那个想法，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曹雯跟纪燃也不错。她要能把纪燃拴住，那离纪燃进我车队，还远吗？”
卢盛一脸懵逼。他这算是把纪燃卖了吗？
曹雯的车上，纪燃正玩儿游戏，对她过弯时几个技巧卖弄，提不起兴致。
“是我的车技让你乏味，还是我让你乏味？”她问。
纪燃很乐意回答她这个问题，给人难堪一直是他最擅长的，“都。”
曹雯不怒反笑，在下一个弯道动力滑移，准确度控制在了百分之八十。
纪燃终于抬起头，看向她的手和脚。
曹雯唇角一勾，把自己的拿手好戏轮番搬上台。
纪燃看了一半，兴致又给浇灭了，拿起手机，接着玩儿游戏。
曹雯看不透他，也没再跟他说话。
说实话，她有点怀疑纪燃的水平，怀疑贾毅的眼光。
当然，贾毅的眼光里，她除外。
一圈儿下来，卢盛迎上去，问纪燃，“怎么样？大美女活儿好吗？”
纪燃实话实说，不留余地，“不怎么样。”
卢盛笑了，冲贾毅摊手，“贾老板，听见没有，咱们车神说不怎么样。”
贾毅没理他，看向曹雯，“他怎么说？”
曹雯摇摇头，再看向纪燃，她真看不透他，还没有哪个男人，她看不透。
卢盛还没住嘴，“贾老板，看样子，你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
贾毅朝他们走过去，“话别说那么早。”
卢盛正要跟他把原因一一说明，他又紧接着问纪燃，“曹雯儿不行？”
纪燃要了卢盛根儿烟，两指头夹着烟卷，晃晃手，说：“不是不行，是不实用。”
“怎么说？”贾毅皱眉，旁边儿的曹雯也凑过来。
纪燃淡淡道：“凤凰山山道适合的技巧不多，但也不少，她连续三个弯道动力滑移，第一个弯道，精准度有80，第二、三个，连60都没上，而她在炫技过程中浪费的时间，足够三人反超了。她手脚的协调度还得练，脚永远比手慢两秒多。当然，在你车队里，不算是最差劲的，但搁在下半年比赛上……你要小心积分和排名了。”
曹雯皱起眉，贾毅跟她动作同步。
纪燃指出的问题，跟曹雯在湘南省赛里，金牌教练指出的问题，一模一样。
“还有，以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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