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布丁跟闫笑出门碰到,闫笑看见她,挑起眉,“回家了?”
布丁不想说,也不想瞒她,“一言难尽。”
闫笑懂了,没再问。“诶对了,我后来也没问你,康灼那事儿,算过去了吗?”
康灼两个字,让布丁映现纪燃的脸,“过去了。”
闫笑咂嘴,“这傻逼,现在天天造谣你跟纪……”
话说一半儿,闫笑想起布丁、纪燃最近闹得正僵,没再吱声。
不知怎的,布丁却突然想听,“我跟什么?”
闫笑看她,似乎是要在她的面无表情里,找到一丝表情用来透析她的心理。“没什么。”
布丁忍不住怅然,原来她跟纪燃的关系已经到,别人避而不谈的层面了。
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
与此同时,魏安路,正在发生着什么。
纪燃站在丁淮身前,面对彭延川几人,双手插兜,姿态随性。
彭延川把烟蒂弹掉,脚掌碾灭,抬眼瞅向纪燃,十分不屑,“怎么的?要强出头?”
纪燃瞥一眼身后噤若寒蝉的丁淮,“不明显?”
彭延川啐一口,“你求我,我给你个面子,把他交给你。”
纪燃声色不动,“我要是不呢?”
彭延川看丁淮一眼,“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最近练拳,缺个沙袋。”
纪燃转过身来,问丁淮,“他们怎么打你的?”
丁淮愣住,“啊?”
纪燃懒得问第二遍,往前迈两步,把彭延川一脚踹翻在地。
彭延川为伍的几人被眼前一幕惊得反应力遁形,直到彭延川一句‘卧槽’才回神。
纪燃不会给他们动作的机会,连番几个利落的扬拳,让他们挂了彩。
彭延川也不是怂包软蛋,吃了第一手的亏,第二手一定要讨回来。
纪燃到底是势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没几轮过招下来,劣势已经尽显。
卢盛几人来的及时,成功扭转局面,避免了对纪燃更不利的情况发生。
纪燃跟彭延川是死对头,全汀江都知道。矛盾主要是彭延川不服纪燃评价好,也不服他家境好,所以纪燃的女朋友,他都要碰,纪燃他妈,他非要造谣。纪燃几次跟他动手,都是因为他嘴贱,到处散播谣言。而这一次,是因为一个陌生人。
卢盛还挺好奇,彭延川一行落荒而逃之后,他问丁淮,“你谁啊?”
丁淮哆哆嗦嗦,“我是丁淮……”
卢盛没听过,“所以呢?彭延川是因为什么事儿找你麻烦?”
丁淮抿抿唇,眼刻着难以启齿。
卢盛瞥一眼坐在路边、还在喘着粗气的纪燃,不耐烦了,“说话!你特么哑巴啊?”
丁淮恨不能把头垂进地壳,始终不言语一声。
卢盛磨磨牙,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刚为你打架,你现在跟我们这儿装滚刀肉?”
纪燃歇够劲儿,站起来,衣服搭在肩膀,“走吧。”
卢盛不吃亏,觉得这波出力屈的慌,非要问出个什么,一把薅住丁淮衣领,“说啊!”
纪燃皱眉,“走吧,别废话了。”
卢盛固执,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我问你跟彭延川什么过节?”
丁淮突然发怒,猛地推开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指着纪燃,“都是因为他!”
卢盛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
丁淮咬牙切齿,一副凶相与方才判若两人。
卢盛梗梗脖子,“合着还是燃救你救出罪过来了?”
纪燃踅身,他也好奇,因为他什么。
丁淮吼出声,“如果不是他老缠着我姐,彭延川根本不会知道我是谁!”
纪燃眉头锁的更紧,“你姐?布丁?”
卢盛愣了,他都没反应过来是谁,纪燃立马想到布丁。布丁于他,果然是特别的。
丁淮咬着嘴唇,音量降下来,姿态放的极低,“我求求你,离我姐远一点。”
卢盛为兄弟不平,“那也是彭延川为人操蛋,比不过燃就搞出这许多事来,不能什么锅都燃背吧?他又没怎么着你姐姐。”
纪燃走近丁淮两步,说:“以后彭延川找你,你就找我。”
丁淮盯着他双眼,似是在分别他这话的真假。
卢盛再一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纪燃又说:“我在一天,保你不受欺负,但我有个条件。”
丁淮声音发虚,听得出对纪燃的不信任感,“什么条件?”
“这件事,不能让布丁知道。”纪燃说。声音里满是分量。
到学校,纪燃在进教室门前,嘱咐卢盛一句,“管住嘴。”
卢盛经常拿纪燃绯色调侃,但也只是调侃,别人的感情,他没那么八卦。“必须。”
纪燃走进教室,郝玥正发英语试卷,正给到布丁,那眼神,尽是不屑。
他知道,布丁又进步了。
布丁看着试卷上红色的104分,嘴角沁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事实证明,外国人教纲还是中国人教纲,都是能征服的,只要用功,只要用对方法。
大课间,美术专业老师亲自到班上请布丁,目的明确,希望布丁帮忙设计板报。
布丁看着对方恳挚的神情,还有她拉来的后援——杨笛,终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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