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小倩被李凌寒看的有些心虚,顿了一下才硬着头皮说道:“我……是……是……”
话还没说完,头上冷汗就冒了出来,琥珀见了,暗骂小倩无用,便上前说道:“回二爷,是这样的,倩姨娘想让您陪她去皇觉寺烧香……”
李凌寒眸光一闪,淡淡的重复道:“去皇觉寺烧香……”
那语气中带着嘲讽,琥珀心中一凛,又故作镇静道:此事安排得如此周密,他不可能会知道。于是连忙笑着说:“是这样的二爷,皇觉寺来了一位得道高僧讲经,还专门要给孕妇,诵经祈福!”
李凌寒笑笑,转头看了一眼小倩问道:“是真的吗!”
琥珀急忙碰了碰呆呆的小倩,她这才木木的点头道:“是……是真的!”
“既然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当然得去!”李凌寒温和的笑了,又转身对门外的大东安排道:“快去备马车,待会儿,我要陪倩姨娘去,皇觉寺烧香!”
……
栖梧轩里,沈清听了张妈的信,心里顿时无比来气!这对狗男女,特别是李凌寒这个狗男人,哼!不就是去皇觉寺吗!老娘自己去!
说干就干,沈清进屋换了一身男装,便带着小厮打扮的小红坐上了马车去往皇觉寺……
今天还真是一个出游的好天气,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大地。早春二月,背阴处的冰雪还未化尽,冬的寒意还未全消,柳树却早已抽出一条条翠绿的枝条,吐出一簇簇嫩绿的新芽,迎接着春姑娘的到来。
它那长长、软软的枝条在那平静的湖面上款款摇摆,动作是那样轻快、那样温柔。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她情不自禁地吟诵着这首小学课本里的古诗。
“二奶奶,您真厉害!还会作诗呢!”小红听了沈清的诗,满脸崇拜的说道。
沈清笑笑 ,并未多做解释!
只是静静的看着沿途的游人跟风景,二月携着古老浓郁的年味,仅用两天的时间就匆匆扯下了腊月闭幕的帷幔。
二月的春风似剪刀,它一夜间裁剪出了大地的新装,仿佛山再变绿了,春是山河的神,春风焕发了山河青春的风采。
二月裁出了一年中美轮美奂的春景图,令赞叹者萌生一种爱不释手的新感觉……
沈清正托腮看着这美好的二月春景,坐在旁边的小红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有些紧张的小声说道:“二奶奶,您看,外面好多官家的马车呀!咦?那辆好像是金家的!”
小红激动地指着不远处一辆豪华的檀香木车车的马车,沈清顺着那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马车上醒目的金家徽记。
正在这时,从后面驰过一匹高大的骏马,坐在上面的人器宇不凡,一身银白华服,一双桃花眼深若寒潭……
对,此人正是金无缺,只在他在自家的马车边上拉住了缰绳,只见马车的帘子掀开了。
笑容温婉的迎春探出头来,不知在同相公说了什么,只远远看到金无缺冷凝的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迎春则用丝帕掩口而笑……
“二奶奶,您看!”小红又低声惊呼道,“今天八公主也去呀!那是丞相府的马车,带了好多侍女和官兵!”
果然,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开路先锋,冲众人大喊:“公主殿下的马车要通行,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顿时,所有车辆自觉的靠向了路的两边,让这尊贵的八公主殿下通行!沈清托腮,看着那八匹精神抖擞的马儿拉着的豪华马车。
☆、第一百三十五 皇觉寺(二)
忍不住心里叹道:这八公主也真是的,都快生产了,还到处招摇过市!按时间算来,八公主那腹中孩儿,确时快足月了!
好一会儿,八公主的车队才浩浩荡荡的通行完毕,最后沈清才从路人口中听闻,原来六公主也在八公主马车上。
说起这六公主,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听说颇有几分才华,京中之人提起她,总免不了要想起她的那些桃色新闻,而那些或真或假或捕风捉影的桃色新闻,使人们忘记了她的才华。
都说天家的公主不就是如此,六公主府上如红楼,夜夜笙歌,府里文人墨客人来如织,面首更是不计其数,香榻上日日人不同,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就沈清而言,倒是蛮佩服六公主的,是一个敢做敢为之人。倒有几分现代女性的气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想,那个最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先人,一定是个男人无疑。也应该是一个成功的心理学家。
他清楚地明白,小有才华的女人向来压抑,没有什么好命,黛玉、宝钗就是明证;极有才华的女人一旦混出头来了,就根本不能指望她们过良家妇女的生活,“不疯魔,不成活”就是此意。
在现代社会,也一样如此——比如被爱因斯坦赞扬“人格高尚”的居里夫人,在丈夫死后就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那些愤愤不平的抗议者在她楼下扔石头示威,差点让她领不了第二次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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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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