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唇,侵略性的攻击进来,与她纠缠不休。
待腿都要支撑不住,浑身软成一团,何家贤才被方其瑞放开,整个人歪在他的怀里衣衫不整,发钗散乱,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排斥不厌恶。
之前在书房,顶多就是搭搭肩啊搂搂腰,揉揉脸蛋往怀里拱着撒几下娇,那会儿她还觉得太亲昵感觉不大好,不过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于是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下唇,心想,难怪那么多同学不好好学习成天想着谈恋爱,原来接吻的滋味这样美好,跟那种咸猪手的占便宜又有所不同。
方其瑞在一旁看的口干舌燥,正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是否唐突了她?就见怀里的小人儿睁大亮晶晶无辜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诱惑着他:“要不,再来一次?”
方其瑞……
那爷就不客气了。
何家贤到底还只是个****的小姑娘,饶是对婚姻有太多负面的想法,在初尝过与男子亲密无间的感觉后,还是架不住身心最原始的反应,心神漪荡感情良好。
只是理智来临时,又会告诫自己千万别沉沦千万别沉沦,看好银子看好嫁妆……不要上当不要爱他。
然后再看方其瑞时,就跟洪水猛兽一样疏离躲避,弄得方其瑞霎时郁闷不已,都怀疑自己媳妇儿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念经似的过了几日,待放榜那日,一早就让红果去前院打探消息。其实方老爷早已经花了银子得到了一些风声,心里开心着呢。这几天不过是佯装镇定,怕镜花水月闹个乌龙大家面上不好看。
因此直到报喜的人来了,才敢满院子宣布方其瑞的确是考过了,一张富态的脸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就连陈氏也直夸方其瑞为方家争光,是个有前途的孩子。
何家贤也因此名声大噪,除了许诺的一千二百两银票到手,燕州城大街小巷都已经唱起“托生当是方其瑞,娶妻该娶何家贤”的童谣了。
方家流水席大宴三天,附近乡亲父老宾客盈门,就连何儒年家也不少人前去拜访,贺他养的一位好女,又得了一位好女婿,似乎全然忘记方其瑞以前纨绔时的斑斑劣迹。
世上的事情大多如此。
何家贤叹口气,幽幽的对吉祥道:“你瞧,古语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真是一点没错,成日里坏事做绝的人,偶尔做一次好事,便被人吹捧赞赏,而经常做好事的人,只要做一次坏事,就被人喊打喊杀。”
吉祥不解,抬起头停下手中绣的花:“二奶奶你说谁?”
她能说谁?她谁也没说。何家贤想到前几日与方其瑞的亲昵,有些埋怨自己而已。
事情发展到如今,似乎连她都觉得方其瑞孺子可教是个好相公了……原本不看好的亲事,怎么居然一步一步越走越乐意了?
☆、101、圆房一
方其瑞在前堂招待客人,因是高中,前来祝贺的大多是男子,因此无需招待女眷,她就闲在屋里和吉祥绣荷包,多少要给方其瑞送点礼物祝贺吧。
晚上,方其瑞浑身酒气摇摇摆摆的进屋,何家贤上前一把扶住,和气和生财两个小厮便撤退。
方其瑞歪在她身上搂着就一同往矮榻上倒去,将手中的物什“啪”一下扔在桌上。
何家贤扭头看是一个荷包,上面栩栩如生的绣着交颈鸳鸯,再看方其瑞已经闭上眼睛就呼吸沉重的睡,不知道那荷包是哪个相好的送的,不由得有些生气,对着歪在臂弯里的俊脸越看越可恶,索性伸出两个手指头捅进他的鼻子,让他没办法呼吸。
方其瑞陡然被堵,两秒就醒了过来,瞪着星子一样的眼神望着她,口中嘟哝了一句什么,何家贤忙着把手指头拔出来,也没听见。
胡妈妈在外面敲门,何家贤见又是阿胶固元膏,愈发生气,脸若寒霜的接了过来。
自发觉自己身体太虚不能太补,又不能跟陈氏撕破脸,这碗阿胶固元膏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每次吃的时候都像是再吃毒药一般,只能先找了一些寒凉的药材中和一下,待有机会停了才是。
胡妈妈知道方其瑞在屋里,因此不像平时那样逼她当场吃,只递给她就转身忙活去——最近纹桃跟她争权争的厉害,袁婆子都被她拉拢过去,偏又不能和陈氏说,毕竟阖府上下都知道,纹桃也是陈氏安插在方其瑞身边的人,若是说了,万一陈氏怪自己办事不力,索性让纹桃接替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纹桃也恰恰是仗着这一点,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何家贤转身看方其瑞又睡过去,醉醺醺的浑身酒气,又瞥见那个荷包,怒火一烧,端着阿胶固元膏就往方其瑞嘴里喂:“醒酒汤来了,喝了就会好些。”
方其瑞乖巧的张嘴,一口一口吃下去,待吃得差不多,浑身燥热起来——他本来喝了酒就是大热,再这样性子烈的补药一吃,顿时身如火烧,脸颊触及何家贤冰凉的手背,一把就拉了跌坐在怀里:“好凉沁,好舒服……”
何家贤忙把碗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正好压在那荷包上,稍微一歪,剩的一点黑黢黢的阿胶固元膏就沾在面上,何家贤也不管,伸出双手去按住方其瑞……这家伙居然嫌热的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方其瑞口中嘟哝着:“好热好热,快给爷扇扇……”一面解扣子,何家贤手一覆上去,立刻被他抓住往脸上贴:“脸也热……”两个人不知何时,以一种暧昧的身姿贴合在一起,又不知道何时,方其瑞灼热的气息将何家贤燃烧起来,唇就叠合到了一处。
待被方其瑞压在矮榻上滚作一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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