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嗤笑。她那讥讽尖锐的模样,和平日里的那个相国小姐完全不同。
“你什么意思?”嘉瑜恨恨道,“你可以,我就不行了吗?为什么我得去死!死的怎么不是你!”
“我死了,你们和君家的关系呢?”君淑慧轻笑,高傲地仰起了头,“我要死了,我父亲凭什么帮你们?他要扶持哪个皇子不行?就吊死在你们这棵歪脖子树上?”
嘉瑜脸色涨红,“你父亲不过是臣子!我父王是太祖亲封、世袭罔替的永王一脉!我叔叔是先皇亲子!皇上赐封的亲王!”
“是啊,也就是永王和安亲王而已。”君淑慧冷笑,“就你外祖家,也只是远在江南、最注重规矩的清流世家!”
嘉瑜没听明白,可另外三人却早就已经想通。权臣,和一般臣子到底是不同的。就是皇亲贵胄,有时候也未必能比得上手握实权的权臣。这是君淑慧和嘉瑜最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