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雨打,本身就已经不算太坚固。只要有一个洞,那接下来的事情都好办了。
“阿青,你快上去!”安岩伸手拉起我,试图将我先送上去。
这时,床上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身体,我要新的身体。”
石门内:
“怎么样,你觉得呢?”那个声音愉悦地问道。
“他们在哪儿?”神荼死死拽住手里的中国结,表情相当难看。
“还问那两个人吗?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你不同意这次交易,你将永远见不到你的家人。”那个声音听起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江小猪飞快地在探测器上搜寻着周围的能量反应,满头都是冷汗。
“把他们还回来!”神荼浑身电光暴起,手里的中国结也瞬间灰飞烟灭,声音冷得像是异度深寒的极冰之源。
“神荼,那儿!”几乎是江小猪朝那个方向一指的瞬间,神荼就已经化成一道蓝色残影冲了过去。
汹涌凌冽的杀气铺天盖地,浑身的电光和蓝光几乎将整个空间照亮如同白昼。
随着几乎是毁灭性的蓝色灵能爆炸开来,石壁障碍瞬间破开,灰色的能量罩也化为飞灰。有那么一瞬间,江小猪真的觉得神荼会杀人。
一把拎起地上的黑衣男子,掐住他的脖子。神荼眼里的寒冰已经凝结成匕首,声音听起来相当愤怒:“还回来!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冒泡的人越来越少了【咬手绢】
☆、血腥玛丽的致命游戏10
看着那位伯爵夫人朝安岩扑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神荼说过的一句话——凡事无绝对。
说得好!谁说中世纪女人都含蓄内敛的?谁说贵族夫人都优雅高贵的?你一睡醒就和你远道而来的客人抢男人你爸妈知道吗?!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还有,安岩你最近是妲己附体还是玛丽苏女主上身了,怎么我感觉你最近比神荼还抢手?就冲这最近的频率和眼前伯爵夫人的迫切程度,分明是五行缺安分,命里犯桃花啊!
这下可好,我身边除了有一朵神茶花,现在还有一朵安桃花——我就是个常青藤,绿死我算了!
“安岩,你快点上来!”我一边拉住他的手使劲往上拉一边说道:“再不快点,你就等着被她采阳补阴扒衣见君吧!”
“我去!我可没这么重口味!”安岩一脸吞翔的表情,费力地挣扎上来,气还没喘匀就拉起我开跑。
眼前就一条路,也不知道通往哪里。我和安岩一直不敢停,生怕那个一醒来就要新身体的器官贩子追上来。
没过多久,我们来到一个圆形空室,面前有好几条路。我这个路痴加选择恐惧症患者一下就懵逼了:“走哪边?”
安岩闭上眼睛,似乎用慧眼看了看周围的路,然后朝最右边的一条路一指:“就它了!”
“这是往哪儿走啊?”我问道,“不知道,但是只有这一条路是通的。”安岩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们俩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就地歇一下。
安岩朝我们来的通道看了好一会儿,松了口气道:“没跟上来。”
“还好我们跑得快,那个女人要是附在你身上,那我就完蛋了。”我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可千万别被她附身啊,要附也附我身上。”
安岩身形僵了一下,回头就朝我骂到:“她敢,我和她拼了!你个二缺少乱说话,我们还要去找神荼呢!”
“你知道我脑子不好使啊,随便说的。而且,我不是担心你嘛。你看你这么玉树临风的,那老女人说不定就看上你了呢!”我察觉到安岩的怒气,愣了愣,赶紧改口。
有的人,看起来大大咧咧怎么开玩笑都不生气。可一旦触碰到他们最重视的,那他们的愤怒也是旁人承受不起的。
我从小喜欢自黑,总是习惯放低自己来讨好周围的人,但也因此不会去深入了解对方,靠一味地配合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隔阂。甚至就像贝爷说的,我对神荼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尽管我意识到了,正在努力去改正,可我还没有彻底改正过来。
安岩很不喜欢我这样,他总是不断的用行动向我证明,我很重要,不需要为了谁而刻意去委屈。要学会去彻底的了解一个人,而不是只观察他的行为和习惯。
我想,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我对别人很重要,就是在安岩这里。
安岩看了看我的样子,叹了口气,示意我们该走了。路上,这家伙又开始吊儿郎当地瞎扯:“我们该庆幸了,还好神荼不在。要是附在神荼身上,我们所有人都得躺平任操!”
“躺平任操的人是你,我可是会跑的,我才没那么听话!”我见他心情好转了些,也就放心了,就着这个丧病的话题接了下去。
“我去,你还敢跑?!你真觉得神荼弄不死你是不是?”安岩回头瞪我一眼,满脸不屑。
“那种情况下,不跑才会被他弄死吧?!跑了或许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会儿。”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能跑得过他?开什么玩笑!这个理论我在危地马拉的时候不就已经给你推翻了?”安岩看了看前面的岔路,有点嘀咕:“这两边好像都可以。这可怎么办?”
“那我也告诉你我在危地马拉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想的是,我干嘛要跑得过神荼?我跑得过你就行了!”我说着,凑上去左右看了看,两条路一毛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安岩明显被我刚才那句话吓了一跳,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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