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欧洲的感觉。
刚到城镇边缘,太阳收起了最后一丝光芒,整个天空彻底暗了下来。郊外那座矗立在半山腰的森然古堡在黑暗里变成了一团诡异的漆黑。
周围的环境变化,和天生对声音的高度敏感,让我几乎是本能地备戒着我所处的这个安全度未知的地方。
所以,在背后的凌冽杀气被我感觉到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抽出清明瞬间化成光剑朝那个东西削了过去。
伴随着一阵明亮的绿光和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毒液喷洒而出,我抬起脚给面前这个吸血鬼踹了过去。
我的力气用得不大,刚好让他弯腰。所以,我清楚的看见了他背后的后援。
我双手撑在面前这个吸血鬼的背上,跃过去一个扫堂腿正中对方胸口。下一秒,清明被我飞旋着扔了出去化作一道绿色残影从他的心口穿了过去。
我看了看周围,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里蛰伏着,随时准备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果然,我刚站稳,周围就有五六只吸血鬼朝我猛扑过来。我稳住心神,吹奏起清明用幻术将他们的行动力彻底瓦解。
停下的一瞬间,我凭着高度紧张下的敏锐感知和被神荼安岩□□千百遍培养起来的后天本能,毫不留情地朝背后那异样感觉的来源划了过去。
对方的斗篷帽子被剑气削成了两半掉落了下来。我看见了一张我有几分印象的脸,是个黑人男人,表情僵硬得让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个机器:“塞缪尔?”
“常小姐。”塞缪尔礼貌地回应道:“您果然还是来这里了,公爵大人又该失望了。”
“果然是你们,你们抓年轻女孩子干什么?”我紧紧地盯着他问道。
“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百闻不如一见’吗?”塞缪尔说着,猩红的眸子注视着我背后那幢不远不近的阴暗古堡:“既然您这么不听劝,执意要卷进来。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说着,他伸手做了一个优雅地请的手势。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的吧,刚才一直在暗中不出手,就是为了试探我到底有几斤几两。
不过,对于这个邀请,我出于求生的本能是拒绝的——不是因为古堡,而是因为神荼。
我上次才被他用金针修理过,已经虔【为】诚【求】悔【活】过【命】痛【甩】改【尽】前【节】非【操】,我才不会这么傻的又踩地雷。
说真的,我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是神荼那一手金针绝活儿摆平不了的。就拿我之前被美杜莎咬了以后,怎么也醒不过来说吧。听到要被扎,那简直是:
“忽闻神荼要扎你,垂死病中惊坐起!”
最重要的是,只要一想到我活着要面对神荼,死了以后还要面对冥神神荼,我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可不想等我歇菜以后还要给冥神神荼开个个人演唱会,一首《征服》唱到跪,我命由他不由天,生生世世不轮回……Orz
“诺兰让你来的?”塞缪尔似乎还没有展现过他的能力,我不太有把握能轻松应付。而且,周围还有一堆红眼病患者等着吃了我来报复社会。我倒不如先稳住他,说不定还能得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们早就在这里了,跟我来吧,常小姐。”塞缪尔看起来并不想解释太多,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有种敌视的感觉——不是指立场,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跟你一起进去,我会很没安全感啊。”我这话一出来,自己都有点惊讶。这不是安岩那小子常用的玩世不恭的语气吗?我什么时候也给染上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事实上,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塞缪尔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过看起来,您似乎不太愿意跟我走一趟。”
“你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一个,你们那么多人。”我将清明握在右手里,不住地拍着左手手心:“不是吗?说吧,诺兰派你来不是给我当导游那么简单吧?”
“这就是宿命吗?”塞缪尔看着我,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来一句话,下一秒,他继续道:“我紧张的,是你那两个跟了你一路的同伴。”
他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语,飘向我的身后。我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我忍着没回头,而是说道:“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可是相当不简单。这是你的能力吗?”
塞缪尔如果只说“他”,那我还可以端得住。可他说了“他们”,那就意味着连神荼都被他察觉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联想到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发觉神荼安岩来找我这一点。我之前猜测的他可能是洞察能力超强这个结论就不成立了,这是他的能力,毫无疑问。
“我能闻到到所有人身上那股专属于他们自己的特殊气息。”塞缪尔说着,好像有点紧张:“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气息,我只在死人身上闻到过。而且比死人还要压抑得多,根本不应该是活人。尤其是那个黑衣男人,他身上的死人味道,我只在乱葬岗坟地里闻到过,而且还远远赶不上!”
我挑了挑眉,这倒是实话。你能从这两个冥神身上闻出活人味道来才有鬼了,要不是靠我的八字和前几辈子积的德硬撑着,我早就迎着国家的二胎政策奔向下一个新生活了——如果冥神神荼郁垒放行的话。我就怕他们以公报私,让我死去活来。
说到这里,那个在我醒不过来的时候,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只听到了声音——还和神荼有几分相似——没有见到样子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可你不一样,你身上的味道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和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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