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大爷的恐怖了”的表情。
那你还说我?遇到神荼这种霸道总裁和容嬷嬷模式自由切换,偶尔还来个二重奏,解锁个名为“霸道嬷嬷”的技能的人。我能活到现在我真觉得是神荼故意的——好吧,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你是怎么回事?”我只能用眼神瞟瞟安岩,问道。
“我快好了,哪像你,估计要躺上好长一段时间了。”安岩摇摇头,一脸同情的看着我。而后又满脸打趣和揶揄:“阿青啊,你这是要评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节奏啊。”
接着,他伸手在我床头的花瓶里抽出一朵康乃馨用来当话筒:“下面有请我们的年度感动中国人物,二缺小姐发表获奖感言。请问二缺小姐,你当时在义无反顾冲出去保护你的革命战友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样想的?”
说着还把那朵粉色的花凑到我面前。我看见王胖子一脸憋笑,神荼一脸该页面无法显示——虽然他经常都是这个表情。
安岩这个家伙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看起来气色也不差,应该没什么大碍。所以,我眼下虽然有点谜之困倦,但也很乐意和他继续瞎扯下去:“没怎么想,大概想的就是要是神荼出了什么事,我没办法向妇♂仇♂者联盟交代吧。那其实也是在救我自己,你说呢,安盟主?”
安岩脸上跟涂了马赛克似的,表情分辨率简直崩溃,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还是把那朵花给插了回去。
要不是神荼双手抱在胸前朝我走了过来,我真想看着安岩的表情唱歌。
“你干嘛?”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生怕他突然手里冒出几根金针朝我扎过来送我驾鹤【骑】西【着】去【草】千【泥】里【马】之【狗】外【带】。
“休息吧。”他伸手替我换掉已经快没了的点滴,然后看了看安岩,示意安岩也该回去了。
我本想让他们留下来,可自己实在困得厉害,也就作罢了。
刚想活动一下躺得有些麻木的双腿,却意外的又感觉到了之前在希腊帕特农神庙里爬地道时,裤兜里那种有些尖锐的刺痛感。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惊讶的发现我竟然还穿着之前去希腊的那套衣服——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情况紧急,救命要紧,就没给我换衣服。
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环状物和一张被□□得不成样子的卡片。费了点劲儿将东西拿出来后,一个金属制品掉落了下来。
我没去管那是什么东西,而是打开了那张被血染红的卡片。然后,一阵淡淡的雪松和橙花味道散发了出来。
这个味道太具有标志性,以至于那一瞬间我差点条件反射的把卡片扔了出去——如果不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上面的字的话。
那上面是钢笔写的花体字,工工整整简洁明了:
Happy birthday,my love.
生日?诺兰?!
我惊呆了,赶紧反手去摸那个掉下来的金属制品。
是一个戒指,上面雕刻着黄泉花的图案。这不是在乌克兰的时候,诺兰用来吸取我银灵之力的戒指吗?安岩不是说已经被神荼抢到手了?怎么还有一个?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哪里不一样:这个戒指上雕刻的黄泉花不止一朵,是两朵并蒂开放的。
“你今天不能生气,我很抱歉,青。”
“我们走吧,我今天不想和他们动手。”
诺兰之前的话一下子涌入脑海。我这下明白了,他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
自从我离开家后,已经好几年不过生日了。我几乎都要忘了每年还有一个日子是专属于我的了。
可是诺兰竟然记得。
我呆了一会儿,将卡片和戒指塞回裤兜里。说实话,我这个生日过得太不好了,差点没变成忌日。要每年都如此,我还是把生日什么的,给戒了吧。
之后,就是我悠闲的养伤时光。安岩恢复得比我快得多,自从得到医生准许可以自由走动后,那家伙天天来骚扰我——虽然没有得到允许以前也是这样。
然后我就特别理直气壮的让他给我削水果递枕头,用轮椅带着我出去逛逛什么的。俨然一个贴身男保姆。
那家伙倒是笑嘻嘻的跑东跑西,偶尔察觉到我是在故意折腾他,他也就只是说我两句,然后我要的东西还是会递到我手上。
我笑得一脸身心愉悦:“我这是在帮助你恢复,科学研究表明,多运动有利于新陈代谢。”
“你救了神荼的命,为什么不找他来伺候你,非要来折腾我这个病号。”安岩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挖着苹果泥送到我嘴边。
“你在逗我吗?你敢让他伺候试试?”我一边吞下苹果泥一边指挥安岩快点挖。看着他一脸不爽却手里没停的样子,我真的觉得特别开心,好像脖子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痛了。
“那你就错了,我下不来床那几天,你以为是谁在伺候你?五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受那么重的伤,葫芦娃也该萎了。”安岩说着一大勺苹果泥塞住了我想要说话的嘴:“医护人员也就每天帮你换下点滴和检查恢复情况,其他的事情都是神荼一个人在包办。开始那几天他两边跑,累死都不让别人插手。你自己不争气醒不过来,看不到,还怪神荼?小没良心的!”
“你怎么知道?”我上上下下看了看安岩,有点不自然地问道。
“我又没那么严重,当然看得到了。”安岩又喂了一勺苹果泥给我,叹了口气:“阿青,贝爷都跟我们说了,你和他打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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