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聚集在镇上准备复活那伽。”江小猪一改平时的作风,明明急得要死还腆着笑脸颠儿颠儿的赶紧带路。
神荼没理他,而是瞬移过去使劲推着石门,想要将石门关拢,暂时抵挡住洪水。
我和江小猪赶紧过去帮忙,看着快要蔓延到这里的恒河水,我们全都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最后,累得精疲力尽才将石门关上,可还是有水流缓缓的渗透进来好像随时准备冲开这道石门。
江小猪拿着导航仪在前面带路,神荼紧随其后,然后是我。
跑了没一会儿,我突然停下倒退了几步,然后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汇聚起全身的灵能,将头顶的溶洞顶炸开。无数的石钟乳和碎石掉了下来,拦在我和神荼之间。
神荼几乎在听到爆炸的一瞬间就回头了。透过石头和灰尘的缝隙,我第一次看见神荼脸上有了一种叫做惊愕的表情,一种叫做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起来他并不是真的彻底面瘫,只是不轻易情绪外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
那我算不算是神荼表情开发小分队的副队长?
爆炸声太大了,我看见他张口喊了什么,我没听清,不过看口型好像是“常青”。
啧,不容易啊,好像是第二次叫我名字吧。
我飞快的往通道另一头跑,明白神荼很快就会追上来。于是,我在路过刚才的石室旁边的时候,用灵能在石门上开了一个小洞,洪水立刻不断地涌了进来。然后,我又将两侧的岩石全部用灵能炸开,用尽所有的力气,朝安岩之前的方向跑了过去。
那伽复活的事,就交给神荼他们了,我要去找安岩。我必须去找他,我必须去找他!我不想去想如果那伽复活会怎么样了,我不敢去想神荼现在什么心情。如果我能找到安岩,和他一起再见到神荼,那要我怎样都可以。
我不是个理智的人,从来都不是,我的理智存在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所在乎的人,都在我身边。
如果他们不在,那我就去把他们找回来,然后,再跟我说什么理智和冷静!
我当然知道我这么做其实是很蠢的,可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安岩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没有他,他不能出事。
其实安岩或许不用我担心,可我堵不起那个“或许”。我害怕,非常害怕。这种感觉就像之前我浮出河面,叫了神荼很久,却发现神荼不在的时候,就像我爸妈将离婚证书和宣判决定书给我看的时候,那种像是被从骨髓里灌进去,顺着四肢百骸侵蚀全身心的绝望感。
只是神荼没让我绝望太久。
我跑得很快,呼吸没有任何节奏。只是单纯的将空气拼命地挤压进肺里,又猛烈的抽离出来。绵软无形的空气在这种强度下,变成了利刃一般。很快,我就觉得喉咙开始泛甜,一股铁锈的味道开始渐渐弥漫在口腔里。
喉咙想被掐住了一样疼痛,鼻子也很难受,然后,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起来。
我眨了眨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滑落了下来,视野里的东西开始清晰起来。
我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没过多久,我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条岔路口,背后,是慢慢流淌过来的恒河水……
☆、天竺金翅鸟传说8
当龙傲娇看见神荼和江小猪出来的一瞬间,他其实是很高兴的。
不过,只持续了一秒。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神荼的人物设定好像有点谜之不对。
这种特别谜之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神荼二话没说走到他们背后的树林里,一道蓝光后,将那个潜伏在这里的眼线不带眨眼的给终结掉后。龙傲娇才有点明白,神荼的人设哪里不对了。
这在学术上被称为“创伤性应激障碍”,又称“PTSD”。
简单来说就是,受刺激了。
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龙傲娇发现,神荼杀死那个吸血鬼的时候,用的不是惊蛰。
当然也不是他正义的眼神——因为神荼好像全程没有正眼看过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吸血鬼。
所以,是用的手。
这让在场的三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于手撕鸡这种食物都有很强烈的抗拒。
或许是觉得,手撕吸血鬼这种狂霸酷炫拽的表演没有BGM太可惜了吧。江小猪右眼带着的单片分析镜,以自爆成烟花发出一声清脆的“boomshakalaka”来表达了对神荼的崇拜。
江小猪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检测神荼的战斗力。
看着镜片与节操一样随风而逝,还不忘用难以理解的肢体语言来表达“什么都不要问”的江小猪,龙傲娇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安岩和常青不见了,作为同时拥有了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双重身份的神荼,压力很大。
所以,手撕个吸血鬼来释放一下压力,缓解一下情绪。
这是完全可以被理解的。毕竟,身兼数职是个技术活,高度抑郁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内分泌失调。
只是,别人内分泌失调是脸上爆痘,神荼是给别人爆头——这个“别人”可真作孽啊。
“地……地址。”江小猪见神荼面无表情地转过来看着他们,一个激灵想起了正事儿,使劲儿拍着龙傲娇的大腿。
“可是现在都半夜十一点了……啊!好的,跟我来。”龙傲娇在选择了以撞树为代价后,硬是按照国际惯例和神荼保持了三米的看似安全,实则并没有什么圈用的距离在前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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