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不痛快。
他从宋焱怀里挣出来要走,又被扯了袖子拉回去。
就那么个当口,这个人用极为低沉细小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了那三个字。
吴铭身子一僵,连忙转身去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一片红晕迅速在宋焱脸上飘过。
他板脸道:“没听见便算了,这种话我再不说了。”
啥?!
好不容易哄来句情话,貌似还是那句正经八百的三字经啊卧槽,老天爷你弄死我吧!
吴铭都快哭了:“我的殿下我的爷,您就体谅体谅我这不中用的耳朵吧,再说一次嘛,求你~求求你,说嘛~~就再说一次嘛~~~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错过这三个字,死也不能瞑目啊亲。
吴铭真是使劲浑身解数各种纠缠,各种撒泼打滚,直把宋焱彻底惹毛了,揪过吴铭的耳朵喊了一连串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方才罢休。
吴铭真心无比满足。
他搂上宋焱的脖颈,热气荡漾在对方耳畔,说得情动不已:“宋焱,我也爱你,真的,这话我从未对别人讲过,我……我爱得直想就这么被你干死算了。”
若是以往,宋焱定会又批评他孟浪了。
而这次,宋焱竟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火烫的唇肉,撩动的舌尖将满腔的情意化为更加猛烈的掠夺,在对方口中肆无忌惮地进攻,唇舌之间,欲望四起,吴铭从刚开始的应合到浑然沦陷,越吻越热烈,越咬越狠劲,带出了丝丝晶莹的唾液垂挂在嘴边。
情欲在刹那间被点燃,炽燃浓烈。
两人的衣衫早已在接吻时被对方扒得七零八落,而胯下的阳物全都火热滚烫,高耸挺立,稍一碰触便如擦枪走火,惹得两人皆是难耐得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爷,上炕去吧。”吴铭嗓子已是极哑。
“不用……我等不及了。”宋焱抱着他抵在墙上,只在他耳边轻言一句:“缠上我的腰。”便托起他的屁股,一个挺身刺入。
“啊啊!!!!”突如其来的肉棒大力地挤进了甬道,几乎捅到了最深处,弄得吴铭全身颤栗不止,头猛地向后仰去,一声破碎而高亢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还未给他半分喘息,体内的阳具便开始疯狂地进出冲撞……
吴铭都要佩服死宋焱的手劲和腰力了,每一下皆都全根拔出,全部进入,撞到极致。
这种操法真要把吴铭干崩溃了。
红肿的小穴被一次一次撑开,甬道被狠命地摩擦蹂躏,令人失控的那一点被无数次划过……快感一波一波无止境地奔涌而来,吴铭是真受不了了,连呻吟都已叫不出了,眼前一片片花白闪过,整个身子的血液全都贯通流淌到了下面肿胀直立的男根上,阳眼处白色的粘腻液体一股一股涌出,马上便要射了……
可偏偏就是……
射不出来。
不知为何,身下的冲撞的力度居然越来越慢,越来越柔,最后竟生生化为了一滩春水,和起初的风格比起来那就叫一个挠痒痒。
……
…
这特么搞毛啊!?
正要爽射呢,我的哥!
吴铭开口不满地抱怨,却只听到一些破败暗哑,辩不真切的噪音响在耳边,紧接又是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出来,铁锈味的鲜血好似一道道刀片割得嗓中生疼无比,令人不禁干呕。
尖锐的疼痛以及极大的不适感让吴铭瞬间清醒了。
原来……不过一场梦。
只不过梦境太真实了,竟成了他俩活生生的回忆杀。
大梦初醒,心痛难抑。
还未等他消化心上的痛,下面的痛则一波一波奔涌来袭,那种痛……竟与梦中颇为相似,都是在自己的……
后穴?!
吴铭惊得弹跳了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勒住了腰,半分动弹不得。
而下一刻身体上的感觉更是叫他肝胆俱裂。
此时此刻,他的下体好像正与一个人肉碰肉地摩擦着,垂在脸上晃动不止的发丝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正在他身上干些什么……
自己身体随着律动的前后颠簸,小穴中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屁股和大腿上的大片潮湿粘腻无一不证明着……
他正在被人肏干。
已经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感受,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明明……他明明清楚之极,却仍是不死心地摸上了那个正在自己穴口中抽插的阳物。
手刚一碰触,便听得耳边有人“唔”了一声。
而后,是一声难耐的吟语:“别动那里,我会忍不住的。”
弥留在耳蜗的热气足以证明这只是个普通的耳语,可声音却仿若来自天涯之外海角尽头,别提说话的人了,就连内容也要努力分辨才能知道说的是什么。
听不真切也就罢了,居然看也看不见,从醒来到现在吴铭的眼前都是一片死寂的漆黑,半点光感也无。
而喉咙一说话就如小刀刮肉,满口血腥。
说不出,听不清,看不到……后面还有个阳具在不停歇地肏干他……
如果说与宋焱的浓情蜜意不过大梦一场,那么现在又他妈逼的是什么?!!
吴铭拼了命去敛取意识尚存之际最后的回忆,可除了坟地,马车,自断魂脉,七孔流血,彻底晕菜这几个关键字,再无其他。
愤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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