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位置上。
晚会开始的时候,江瑟瑟已经抵达大礼堂。
她看着钟意浓身上价格不菲的手工西装有些疑惑:“你怎么盖了件西装?”
刚想来的钟意浓比她还懵,抓着西装和她大眼对大眼:“我不知道啊。”
法学院的院庆晚会节目很精彩,也顺利地走向了尾声。
在快结束的时候,陈安芝和胡教授一起走了过来。
陈安芝:“浓浓,一会儿我们要去吃晚餐,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钟意浓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寝室,收到这样的邀请,也没有多想就拒绝了。
陈安芝知道她答应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也没有强求,只是在无意间瞥见钟意浓手中的西装时,有些讶异,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钟意浓发现了陈安芝的眼神:“妈妈,你知道这西装是谁的?”
“不、不知道。”陈安芝摆了摆手,“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可能谁有同样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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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你》:
她睡着了。
我想把她揽到我怀里,想亲吻她的眉眼,亲吻她的唇。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隟也,则施施而行……”
我得冷静冷静。
006 中意你(6)
从大礼堂出来后,江瑟瑟背着沉重的书直接回了寝室,钟意浓觉得有些饿,准备去食堂吃饭。
持续了一整天的院庆活动刚刚结束,食堂里的都是人,一群群地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吃饭,显得太辛酸了。
钟意浓叹了口气,准备放弃一楼的大食堂,转向二楼。
食堂楼梯口的声控灯坏了一盏,钟意浓拍了两下手,发现灯不亮,低头从包里掏手机准备用来照明。
她刚刚摸到手机,忽然感觉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钟意浓站在楼梯上,重心不稳,被撞得踉跄了一步,抓住扶手才勉强站住。
惊魂甫定,钟意浓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疼痛,脚崴了。
她的脚早前在车祸中受过伤,韧带弹性下降,崴脚次数不少,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
钟意浓抓着扶手慢慢坐到了阶梯上,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开始滚落。
这时进出食堂的人还有不少,钟意浓正准备喊一声,看看有没有愿意帮帮身处在黑暗中的她,一束亮光照了过来。
她眯了眯眼,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过来。
“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盛司南原本是受了法学院院长的邀请,和学院里的教授、前辈们一起吃饭的,可是一出大礼堂,他就看到了落单的钟意浓。
鬼使神差地,他告诉院长接下来他有一个蛮重要的工作见面,拒绝了众人的挽留,寻着钟意浓的身影一路跟了过来。
还好他跟了过来。
钟意浓见来人是盛司南,咬了咬唇有些纠结,不过她很快释然,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她只是需要一根人形拐杖。
“我脚崴了。”她看向盛司南。
盛司南快步走了过去,蹲在了阶梯上。手机的闪光灯是楼梯间里唯一的光源,钟意浓透过那一束亮得惊人的光,看见了他微皱的眉。
“很严重?”他问道。
“好像是。” 钟意浓抬了抬受伤的右脚,痛得钻心,“你能带我……”
话还没说完,钟意浓的身体突然腾空,“去医院吗?”几个字在嗓子眼,化成了一声惊呼。
她被盛司南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钟意浓被他吓了一跳。
“你不是脚崴了吗?”盛司南的眉头紧紧地蹙着,轻抿的嘴角透着几分冷峻。他抱着她朝校门口的方向走,“你怎么会在楼梯上崴了脚?”
“被人撞了一下。”钟意浓透过薄薄的夏衣,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觉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扭了扭腰,“我是习惯性崴脚,自己也能走,你扶我一下就可以。”
“你别动。”盛司南低头看她。
钟意浓的脸色很苍白,靠近脸颊处的头发已经有一些被汗湿。
盛司南忍不住放柔了脸色,“你乖一点好吗?我怕你的脚会受到二次伤害。”
天知道他在看见钟意浓坐在黑漆漆的楼梯间时有多紧张多怕。钟意浓是先天的夜盲症,虽然算不上多严重,但却很怕黑,怕到如非必要,绝不会一个人在黑暗的环境中多呆。
钟意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盛司南这样低声哄她,她也不好意思再驳了他的好意,靠在他的胸膛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了校门口。
盛司南的座驾是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他将钟意浓放进了副驾驶座,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后才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
“你有相熟的医生吗?”盛司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刚刚钟意浓说自己是习惯性崴脚,那去医院的次数应该也不少。
“没有。”钟意浓摇了摇头。
崴脚次数多了之后,她反而不怎么在意了,冰敷一下感觉也差不多。
盛司南听到她的回答后,也没有多问,将车开到了A市著名的一家私立医院。
下车的时候,他也没让钟意浓脚着地,而是直接抱着她走了进去。
这个点,医生早就下班了,只有急诊还开着,人也不少。
盛司南将钟意浓放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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