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内一片寂静,巨大笼子里的三人都看着笼子外的男人,他们是听错了吗,他刚刚说什么?去地下陪谁?
纪母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敢的,不敢...像是要安慰着自己,女人像是没听到纪刚刚的话,主动开口转移着话题:“别开玩笑了,我们有事好好说,妈妈都答应你...啊!”
没等她说完,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鞭子的纪毫不留情的抽了过来,凌厉风声传来的鞭打声让女人失控的尖叫起来,惧怕的抬眼观瞧,只见那个提着鞭子的青年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笑意。
“你...疯了,别过来,纪泽,你今天要动我一下!出去之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心里已经想好借机拖纪泽下水的想法,但被关这么久,纪泽还是第一次说出疑似取她性命的话来,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女人的指尖已经狠狠攥入掌心,她不能死,绝对!
口袋里藏着的小刀自动发热着,如果纪泽过来,那她也不能干在这坐以待毙,女人眼中同样散发的杀机让纪心中趣味更重。
提着鞭子走向笼子大门,在三人、包括地上动不了的姚义惊恐的目光下,他从怀里取出笼子钥匙。
看他要打开笼子,除了姚义实在动不了以外,纪母和老男人同时后退一步,尽量躲开那个变态。
“别害怕啊~没到时候呢~”
提着沉重鞭子过来的纪,强制拽着女人的领子,在纪母尖声尖叫中把人托出门外。
没有人上来阻止他,别说姚义和姚父根本不会,就是他们一个动不了一个起不来的状态,也根本阻止不了纪泽这种青壮年。
眼睁睁被脱出笼子的女人奋力挣扎着,她的反抗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径直被拖到地下室门外,然后便被关上的大门阻挡了全部视线。
笼子里留下来的姚义两人,鬓角已经出汗,看来下一个就是他们了,相对于姚义来说,姚父还是好一点的,他又没有像他俩那样对纪泽下黑手,就算纪泽要报复也轮不到他。
“所以谁让你不听话了?还跟着那个女人谋害我,怎么,看到我醒了很失望?”
干枯瘦弱的老男人重新裂起笑容走到姚义身边,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养子,浑浊的眼中闪过深深怨毒。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敢陷害我?说,你个贱货,当初是不是你把我放到驾驶位上的!”
害他成为肇事后的凶手不说,还足足躺了这么多年,清醒后也不敢醒来。
姚父知道,姚义和那个女人策划这一幕之狠毒,就是为了让他在也不能挡了他们的路,可谁能想到这位被撞下海的大少爷竟然这么争气,自己又重新回来了。
“好,真是上天开眼,让你们这种贱人好好享受!”
老男人狰狞的表情让人浑身发寒,但害怕过后姚义也感到深深的可笑,可笑,太可笑了,他有什么资格站在这个角度审判他?
大概是脑部充血太过严重,姚义身体好像稍微有了点知觉,手指动了动,艰难起身...已经满头大汗的他勾起讽刺笑容。
“你个垃圾,有什么资格...啪!”
趁姚义没完全起来,老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满脸狰狞的捏着他的脸,味道不好闻的嘴巴恶心的凑近,看到姚义厌恶嫌弃的表情,干枯的手掌又开始不安分了。
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以为纪泽是个傻子?开玩笑,就算当初是我撞了他,也是被你们陷害的!我会告诉他的,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义的恨意已经化为实质,过去的回忆让人几乎发狂,他...要杀了他!杀杀杀!他早就想杀了他了!本以为上次制造的车祸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跑出来?
“呵呵呵...是你逼我的...”
缓缓站起的姚义眼神绝望,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白鼠,未来没有一丝光明。
这个男人已经醒了,自己再也没有获得自由的权利了,只要这个男人活着一天,那他便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是这样,那就同归于尽吧!把他杀了,同归于尽可好?
眼中尽是兴奋的姚义并没有发现隐藏于地下室中发着光的小红点,也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楼上的眼睛尽收眼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
纪母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显示器,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姚义绝望,故意把他们两人留在这里的?
黑衣青年冷笑,干什么,当然是复仇了,有什么比看到敌人亲手作死更有趣呢。
“别担心,会等到你的。”
眼看老旧监视器中姚义手中的老男人就要窒息,纪母心中才真正的慌乱了起来,本来以为纪泽这是犯了病没好呢,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是冲动,可以说心思比谁都深了。
“你想让姚义亲手杀了他?为什么,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怨?”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一开始把姚义父子送进来时就算计好了,甚至那给姚义注射的药剂药量...细思极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纪泽是怎么知道一切的?不应该啊,他不该知道的。
纪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显示器中已经一动不动的老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坐着一动不动的姚义,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没死也没关系,他很乐意看着他们玩~
不在意纪母的提问,他怎么知道的?这还真是个秘密,不过他还不想告诉她,属于他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么快就揭晓也太没意思了。
“是时候回去了,纪夫人~”
转身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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