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 屋门口停了两辆车。
是蒋成和关广,送这一家子去C市。
东西收拾上了车子, 大家就上路了。王斧开一辆车带着女人和孩子,对了还有欢乐。
而行李和勇士和蒋成、关广一辆车。
路途遥远,中间草草吃了午饭,便又是上路。
安安和绿睡了一轮又一轮, 平平一直在看书。
到了C市,下午三四点。
王斧把车开到宾馆, 有泊车小弟上前,吩咐了事宜,要请蒋成和关广去吃饭。
前几年,饭店和旅馆主要是接待政府人员, 吃饭入住需要证件。这几年陆续的私营店开业,情况才有了改变。
上一次聚餐是一大群人, 如今剩下关系最铁的三个大男人, 在饭桌上便敞开了心。
绿安静地给相公和孩子们布菜。
再回到宾馆却是华灯初上, 蒋成和关广一人开了一间房,喝太多酒完全不能开车, 只得第二天再回去。
王斧带着三个小尾巴回到他的大房间。
也许酒精上了脑子,男人忘记了两个小家伙, 瞧见门被关好了抱着女人就要上床。
大长腿雄赳赳向着大床前进。
安安一脸懵懂——这种被爸爸妈妈抛弃了的感觉。
绿反抗,“当家的,还要给平平安安洗澡。”在孩子面前绿注意着话语。
“平平安安。”男人怔住好一会才反过神,他似乎还有两个孩子。
一低头, 果不其然,两个土豆高的小孩正看着他和女人。
男人露出牙齿,貌似凶狠地对两孩子说,“不准看,自己洗澡.”
将女人放倒在床上,一回眸,两个土豆还在盯着他。
王斧大跨步,一手抱起一个,就把两小孩扔浴室里,完全没有爸爸的姿态,“好好洗,不许叫妈妈也不许叫爸爸。”
“唰——”拉上浴室的门。
土豆解决了。
男人很满意,五年里只泻过一次火,还是在昨天,马上迎来第二次泻火的男人,弯着嘴角向床走去。
这会儿绿已经从床上下来,深知男人酒后恶性,又不能在孩子面前失了颜面。
绿欲图唤醒相公,“当家的,你醉了——”
女人的叫声在此刻王斧的耳里无疑是诱.惑。
加紧了脚步。
绿吓得胡乱摸索,手边摸到一瓶不认识的饮料。
这时男人已经抱住她了,绿潜力爆发,一秒不到将瓶盖拧开,并且扔掉,瓶口对着男人瞎灌,同时说着,“当家的你醉了,要醒酒。”
说话是为了防止男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让小孩听到,绿这是扰乱视听。
瞎灌纯粹是绿抓瞎,不知干什么阻止男人。
结果把男人衣襟打湿了,饮料似乎粘糊糊的,居然没有听从地球引力的安排流下去,顺着拉链挂着,显得很脏。
“咚咚。”敲门声响起。
是从前台那里得到消息的蔡鹏。
王老虎走了几天都没有消息,蔡鹏一直吩咐前台留意,要是这个房间有人回来便通知他。
刚回到宾馆就被通知人回来的蔡鹏便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说到底,王斧也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并且还是老板前红人。
这两天蔡鹏带着一伙人虽说又看,又探查,还不时同另一方交涉,可就是没有做任何决定。
因为王斧没回来。
蔡鹏担心着:自己若是在王老虎不在之时做出举措,万一最后被王老虎认定自己不尊重他,同自己有意见可就不好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
老板吃肉,底下人喝汤。
蔡鹏就是来跟王斧商量如何分汤的。
原以为C市这块都是任自己摆布,没想到中途被强塞了一个人。
还是他不好动手的。
王斧不在的几天里,蔡鹏翻来覆去,最终决定同对方好好商量。
利益终归是人人爱的。他不信天高地远的,对方会忠诚到一丝利益都不侵占。
这不是出于对人性的笃定,而是对利益的信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当家的,有人敲门。”绿全力将男人的头颅推离自己,女人额头已经出汗。
喝醉酒的男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不耐烦。
“谁——”
“是我,蔡鹏。”
王老虎高声,蔡鹏便也高声应门。
在浴室的小姐弟俩本来琢磨着怎么洗澡,这回笑了。
“平平,有人叫菜棚耶。”小家伙笑得乐不可支。
“菜棚,哈哈。”
绿听到了儿子的笑声,说,“当家的你去看谁敲门,我去给平平安安洗澡。”
隔三差五被打扰,男人的兴致消退,狠狠在女人嘴上啄了一口,这才怒气冲冲开门。
绿摸摸嘴唇,确保没有被吸破皮,跑向浴室,同时还拉上浴室的门。
目前浴室最安全。
“安安,我先帮你洗澡。”绿蹲下身子同儿子讲。
头发有些凌乱,须之玉垫脚将女人的头发抚顺,绿对着女儿感谢地笑。
打开门。
蔡鹏看到的是狼狈的王老虎,衣服前不知被什么脏东西污染,男人的脸也格外黑。
而王斧眼里则是个秃顶的顶着肚子的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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