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几乎可以要他丧命!”
“草民怎会不知?”肖烜闻言,闭上眼睛,也是无比痛心,“逆血一毒,善于潜藏在人体各个脏器之中,早期中期很少发作,看似与常人一般无异,直至晚期之时,只要发作上一两次,便可以直接要人性命。”
“他没有时间了。你懂不懂?!”宁紫玉盛怒。
“草民知道。”肖烜一惊跪下,心中害怕,但要他说出逆血一毒的解法,他还是万般不愿。
他害怕,他亦担心。他担心一旦说出这解法,皇上定会一意孤行为叶邵夕救治,那么二人本就可比寒冰的关系会是雪上加霜,误会越来越深,直至最后重难挽回。
“可草民……还是不能说……”
“你!”
二人这厢正争执,忽听殿外一名小侍慌慌张张地跑来,他跑到门口,许是因为过于惊慌,还绊了一跤,“咚”的一声便跌进殿内,十分狼狈地跌在二人眼前。
“大胆!!”
宁紫玉本就在气头上,看见他这样子,正要发怒,却听那小侍抢先报道:“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叶大人,叶大人自刚刚开始便口吐鲜血不止,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
宁紫玉一听这话,便再也顾不上与肖烜置气了,他一脚踢开那挡在殿门口的小侍官,立即匆匆忙忙地向叶邵夕的寝殿奔去。
肖烜见状,心中隐隐猜出叶邵夕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也一提药箱,急忙在宁紫玉身后跟了出去。
“叶公子!叶公子!你怎么了?!”
叶邵夕的寝殿之中,已有一大圈人围在床前,包括几名经验老道的御医,君赢浩与墨水心、苏容等人,还有一干侍官宫婢。
宁紫玉一来,大家纷纷让出了一条路,跪下请安,让他来到床边坐下。
寝床上,叶邵夕早已出气多进气少,他此时好似神志不清,尚在昏迷之中,只有唇边鲜血一汩接一汩地涌出来,染红枕边的枕榻。
“邵夕!邵夕!”
宁紫玉看到眼前情景,心下顿时一紧,万般心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有伸出一手紧紧握住他的,十指紧紧交握,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宁紫玉面对床边众人喝道。
“回、回皇上!臣等也是刚刚过来,还没瞧出过大概……呃!”
这老御医上前,话还没说到一半,只见宁紫玉已然勃然大怒,压制不住怒气,“咚”的一声便把他一脚踹到一边。
“废物!别跟朕说什么瞧不出大概!朕要听到他怎么了,什么时候能好!?”
群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回话。
众太医之中,还有一名王御医,这人是纳兰迟诺的心腹,宁紫玉早就知道,只是料想他一介太医,必然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也没再理会。
肖烜见状,连忙上前,拨开众人,语气严肃道:“我来看看。”
事实上,他早已能猜出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为叶邵夕把脉之时,他就已能猜出必是这一两天,他本以为,只要再给他多一点的时间他定能找出破解逆血毒的另一种解法,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很多时候,有些事,终是来得太快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宁紫玉一边不断地为叶邵夕擦去唇边血迹,一边问肖烜。
肖烜拧眉把脉许久,终证实心中想法,只有不得已地道:“皇上,这是逆血毒发作了。”
“什么?!”
宁紫玉一惊,手中帕子掉落在地。
身边立即有侍官再为他拿了新帕子,双手呈上,宁紫玉却怔在原地,僵直许久,半天不能动作。
“可,可朕一直有给他纳兰迟诺的解药……”
不知过去多久,才见宁紫玉惊慌的。
“皇上,那解药治得了一时,却治不了一世,现如今,看来是这解药再也无法压制他体内毒素,因此今日才吐血不止。草民前些日子为他把脉,料想也就是这几日会发作……”
“既然你早知他这些日子会发作,为何不赶快将解毒之法说出来?为何不?!”
肖烜话还未说完,却见宁紫玉忽然站起来,一把揪紧肖烜衣领,揍了一拳,又拉近到自己眼前,厉声逼问道。
“肖烜!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你是神医,你不可能不知道,逆血毒只要发作过一次,轻则命悬一线,重则一命呜呼,他若是要死了,你要朕怎么办?!你要朕怎么办?!”
“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如果救治叶邵夕的结果,是使你们二人更加水火不容,更加誓不两立呢?!”
宁紫玉的反应,也将肖烜逼急了,他控制不住地大吼出声。
“皇上可知,要解逆血毒,除了需要上千种奇花异草用作辅药之外,最重要的一味,是需要血亲之人的骨灰作引,方才有效!”
“现在叶邵夕血亲之人,除去煜羡的君四王爷君赢冽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他逝去多年的母亲——叶漪!”
“皇上好好想一想,叶邵夕与其母多年未曾相见,孝心未尽,这种情况之下,他会同意皇上将他母亲的尸骨火化为引吗?!!”
肖烜话毕,殿中所有人无不惊呆,君赢浩,墨水心,以及苏容,都瞪大眼睛望着宁紫玉,感叹世事弄人。
为何偏偏是……偏偏是……叶邵夕生母的尸骨……
这若不是造化弄人,还能是什么……
苏容身为女子,本就脆弱,听罢这话,竟已先一步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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