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我映碧的厉武皇帝也收服得这样服服帖帖,除了叶邵夕,可还有其他人?”
“纳兰迟诺!废话少说!朕命令你放了陈青!!”
宁紫玉最听不得纳兰迟诺这一副慢悠悠的语气,也最看不惯他这么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闻言,他便“啪”的一声一拍方桌,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气势凌人道。
“不急不急。皇上只要先喝了微臣手中的这杯茶,臣立即让皇上见陈青。”
宁紫玉闻言,眯了眯眸子,思量片刻便又重新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正要去接纳兰迟诺递过来的那盏茶,不想对方却手下一偏,故意似的,“哗”的一声便将整盏茶水泼到了宁紫玉的脸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微臣手疾犯了,经常拿不稳东西,这才一时不慎,将整盏茶泼到了龙颜上。”纳兰迟诺说罢,还装模作样地上前去为宁紫玉拣被泼在脸上的茶叶,可拣着拣着实在憋不住,不由大笑出声。
宁紫玉此时,被人泼得脸上、发上又是茶叶又是水渍,看起来好不狼狈。
只见,几片淡绿色的茶叶沾在他的额上、颊上,就连他一向高梳的发髻也被泼得湿答答地塌了下来,有碍美观。更甚至,还有微黄的茶水滴沿着他的发缕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滴得整个见老大人都跟着他的呼吸紧张。
“纳兰迟诺!”
宁紫玉微微眯眼,拉过纳兰迟诺的脖领猛地提起,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你若找死,朕成全你!!”
“皇上不想救陈青了么?皇上不想要逆血丹的解药了么?皇上难道就不想知道,柳含、梁千一事的来龙去脉了么?”谁知,这个时候纳兰迟诺却一点不知道紧张,还在眉角弯弯,颇带玩味地笑。
宁紫玉听罢,不仅没有放开钳制着他的手,反而加大力气,控制不住怒气地紧了紧。
“果然不出所料,柳含是受你指使才刺杀叶邵夕?”
“不错。”
“为何?!”
“道理很简单。依臣对皇上的了解,倘若柳含能够刺杀叶邵夕,皇上必定不会放过柳含。而柳含一死,他叶邵夕也必定会对皇上恨之入骨、深恶痛绝。微臣想了好久,要对付皇上这般呼风唤雨的人物,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让皇上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呢?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微臣想出了一条妙计。”
“江山美人,微臣要让皇上颜面扫光,尽失所有!”
宁紫玉听罢,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凭你?!”
“不错,便是凭我。”纳兰迟诺说到这里,笑了笑,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也凭叶邵夕。”
“叶邵夕,侠之大者,仁义为怀。在皇上面前,我纳兰迟诺一无所有,自然是弱小之辈,当然更能博取到叶邵夕的信任和同情。皇上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欲尽得,必尽失吗?”
“欲得所有,必先尽失。虽然我纳兰迟诺现在什么也没有,可最起码,我却拥有叶邵夕的信任。而皇上您呢?却是坐拥天下,独独缺少叶邵夕对你的信任。”
“本王之前就对叶邵夕说过,皇上会一步一步毁了他,可如今看来,这话倒也是可以反着说,叶邵夕,更会一步一步毁了你!!如此,这天下,这江山,这绵延九千里的大好河山,何愁不是我纳兰迟诺的囊中之物?”
“纳兰迟诺!你休想!!”
“我休想?”纳兰迟诺说罢,笑了笑,将自己的脖领从对方手里抽出来,挑衅地一扬眉,两手一拍道,“来人啊!带他们上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有神情呆滞的两女一男,被带到宁紫玉面前。
宁紫玉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两女一男便是失踪已久的柳茵、梁诗怡,与上回行刺不成却反被人救走的男子——高钧天。
宁紫玉见状,眯了眯眼,没多说话,但内心当中已隐隐猜到来龙去脉。
“一个柳含,想必还不能令叶邵夕对皇上恨之入骨,深恶痛绝,不过没关系,一个柳含不成,本王手里还有第二个柳茵,还有第三个高钧天,更甚至还有第四个梁诗怡和梁千!!”
宁紫玉看到他们的神情不对,立即皱下眉头,问:“这几人神情有异,你对他们施了蛊术?!”
“非也。本王有摄蹑心魂之术,自然能让他们对本王言听计从。本王自幼修炼的摩站诃邪功,这功夫臻至化境,只要将自己内力的一小部分输入对方体内,便可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意念。直到他们死前一瞬,方可自行化解。而本王会叫他们去刺杀叶邵夕。”
宁紫玉听罢,怒:“梁千一事,难道也与你有关?!”
“皇上不必着急。”纳兰迟诺听罢笑笑,语气慢悠悠地,戏谑下声音道,“有关梁千一事,微臣倒是没有过多参与。无非是赶在君赢冽前头,率先向煜羡皇帝通风报信了一声,给他腾出时间收集假证。”
“所以,那消失了已久的梁千便突然出现,来到映碧,指控邵夕并非君赢冽的兄弟。”宁紫玉神情一冷,道。
“皇上明断。”纳兰迟诺道,“不过,想是那煜羡皇帝一定给了梁千什么好处的,否则,他怎会这般听话。”
“你的意思是?”
“刚柔并济,恩威并施。煜羡皇帝答允事成之后让梁千得见女儿一面,赐户籍,赏田地,还他一个清白之身,答允他携爱女归隐山林,永世再不涉及庙堂之事。可不想……”纳兰迟诺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十分好笑地,“可不想那煜羡皇帝终究是骗了他,可不想他的女儿早就被我弄成这番模样,也不想……他的爱女最终会成为我映碧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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