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又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
刘杳本来是累得平瘫在床上,可他感觉到以后,还是微抬了抬上半身,看了一眼,不由得拧了拧眉毛,过了好半天后,他才又好像是完全泄气一样地平躺了回去。
宁紫玉细致地亲吻他的脖间,胸膛,乳头,也顺便用刚刚撕下的床帏,将他的双腿分开,绑起来,再吊在床梁上。
“这样,你也就不用费力了,是不是……”
宁紫玉做事,还是一样不给人任何反驳的余地。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刚才的问话上。
刘杳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双腿被人这样架起来、绑住,嘴上却还来不及发出一丝抗议的声音,忽然就又感觉股间一痛,刚才才被人放过没多久的后庭,这下又惨遭蹂躏。
“呃……”
他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仰起头部,咬着牙关又轻哼了一声,身体颤抖得就像秋天一片翩翩的落叶。
宁紫玉见状,忍不住俯低身子亲了他一下,身下,却是抽送得更加卖力。
“啊……”
夜色阑珊时,冬日的深寒实已悄然来到。
昏黄的烛光中,从窗间模糊的窗户纸上,倒还可依稀辨别到那两个人相互交缠在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身影。
有人说,太剧烈的快乐与太惨烈的痛楚,往往就是相生相依的,不可分割。
而这一刻,朱楼深处,画楼深角,依然还是明月如霜,依然还是好风如水,也罢,也罢,不妨就在此刻,还是给他们二人时间,就让他们在这短暂的相拥中,获得那份不短暂的快乐吧。
毕竟仓皇之后,便知道沧海桑田太难,倒不如放逐天涯海角……
还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