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的银锁,还是没能够到。
叶邵夕被别人紧按在地上的五指动都不动了,他软下身体,已然绝望。
可谁知正当身上的士兵扶着自己的性器要进入自己之时,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人声音高贵,态度傲慢,不是叶邵夕纠缠心间的宁紫玉却又是谁。
“原来果真是你,叶邵夕,你做婊子都做到煜羡来了,躺在几个男人身下连挣扎都不挣扎,可真是淫荡得很。”
叶邵夕闻言一震,猛地大睁开眼睛,嗓子里只能挣扎出一声“你”之外,竟连说话也不能。
“哼,怎么?数月未见,竟不认识了么?”
来人勾唇一笑,在月光的阴影中跨步上前,一弯腰,将沙地中的小银锁重新拾了起来,搁在手心轻轻掂量。
“还……还给我……”
叶邵夕的嘴唇发白,抖得厉害。
他再一次,不得不又唤出了那个,自己熟悉到难以抗拒的名字……
“将银锁……还给我……宁……紫玉……”
如若可以,他当真希望自己有一天患了那失忆之症,将这个人的名字从心中彻底抹去。如若可以,他真的想大醉一场,酒意之后悲情难抑,索性痛哭一场,身处戍楼要向天悲声长啸。可所有这些,都是“如若”,叶邵夕知道,早在那个人第一次唤自己邵夕之时,第一次教自己书法之时,第一次同自己共同退敌之时,就难以实现。
然而那些景象,一如水中的倒影飘忽不定,在回忆中,一碰即碎。
徒留戈壁中,仍旧一片空旷落寞。
月光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