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小声问他:“已经雕好了,为什么不给我呢?”
“你都没有认出我,师父,你是不是都要忘了我了,是不是其实没那么喜欢我?”
“师父……”白希禹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落了下来,一滴、两滴,泪水滴在姬长离的衣服上渐渐晕开,他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似要昏厥过去一般。
“白将军。”道长出声在白希禹的身后叫了一声,但白希禹仿佛没听见一般,仍旧趴在玉棺的旁边,哭得不能自已。
外面的夏花开得热烈又艳丽,彩蝶与蜜蜂在花丛前来往嬉戏,这个初夏一如既往地喧闹而斑斓,而白希禹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作了黑白,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的哭喊。
“师父——师父——”
他一声接着一声,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
“小白。”姬长离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背后响起来。
白希禹茫然地抬起头,玉棺中的人的身体在这时竟然在慢慢消散着,白希禹瞪大了眼睛,却又无能为力,不过转眼间,玉棺中的姬长离便成了一片虚无。
他转过身,又发现姬长离穿着一身玄色衣服,就站在门口,他对着他微笑,眉眼弯弯。
“师父……”白希禹喃喃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