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里琢磨怎么跟奈特谈谈口罩男和林疯子的事。
奈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袋丢过来,杜乐丁伸手接住,打开一看,跳起来就跑。
苏腾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很快杜乐丁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第三个青铜盒子。他将盒子放在桌上,从奈特给他的小盒里拿出一枚水滴形的白色珠子按进了锁孔里,大小完美契合。
但是锁却没有开。
杜乐丁纳闷的看向奈特:“这不是钥匙吗?”
奈特也有点惊讶:“我以为是……”
“钥匙不都是嵌在星盘里的吗?”周如许道,“星盘呢?”
奈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苏腾说:“记得我以前跟你讲起过被诬陷是叛徒的事吗?”
苏腾点点头:“所以你发誓再也不会回泰拉达尔。”
奈特缓缓说道:“那次爆炸事件之后,我们跟当地的反叛军又起了一次大规模的武装冲突。”
实际上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是反叛军早已策划好的,他们利用废旧的机甲打破了驻军防守的薄弱环节,从突破口蜂拥而入,基地里顿时陷入混乱。
当时奈特在后方抗击一队反叛军,眼看着他们要逃走,便追了出去。等她回去之后,基地已经被炸了大半,驻军死伤无数。
她立刻便怀疑驻军里有反叛军的接应者,否则他们是怎么准确找到基地的弱点的?
还没等她提出想法,战友的枪口就指向了她,所有人——所有幸存下来还能说话的人,全都说是她领着反叛军冲进来的。
她被关了一个多星期,期间严刑拷问,滴水未进,最后被她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替罪羊,是上级为了有个交代寻找的牺牲品。直到在巨腹山见到口罩男的真面目,才开始怀疑这里面可能另有蹊跷。
奈特点了支烟,对杜乐丁说:“我不是曾问过你,人在临死之前会不会看到自己吗?”
杜乐丁恍然大悟:“我当时还以为你灵魂出窍了,其实是你看到口罩男跟自己长得很像,所以错以为看到了自己。”
周如许感到奈特此刻情感上有些脆弱,赶紧挪着椅子凑了过去,被奈特一脚踹在椅子边沿阻止了。他讪讪的笑了两声,又搬回原位,清清嗓子说:“那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调查了吗?”
奈特沉默了几秒钟:“我回了趟老家逼问老头子,才得知我还有个双胞胎弟弟。”
餐厅里鸦雀无声,全都等着奈特继续说下去。
她口中的老头子,就是她父亲。她没有见过母亲,据说二人在她出生之后没多久便各奔东西了。她父亲是个酒鬼,整日喝的醉醺醺,动不动就对她又打又骂。
她从记事起,就开始了叛逆和反抗,一边要想办法养活自己,一边还得保护自己不被打死。当终于有能力摆脱这个所谓的家,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了那里。
这次再回去,她父亲已经不认识她了,在她表明身份后,也没有流露一丝父女亲情。奈特像是做交易一样,用两瓶酒换来了想要得知的真相。
杜乐丁:“那口罩男知道你是他姐吗?”
奈特:“不清楚。不过他特意让我看到他的脸,至少也是怀疑过我们俩的关系吧。”
杜乐丁急迫道:“那这个珠子是怎么回事?”
奈特把烟头在烟缸里捻灭,吐出最后一口烟说:“老头子说,这玩意儿是祖传的。他们夫妻二人分开的时候,一人带了一个孩子,把星盘和饰品分开,珠子给了我,壳子给了林宵。”
杜乐丁一愣:“林宵?”
“嗯,我本名叫林夜。”奈特突然笑了笑,“据说我们出生的时候,老头子正在喝酒吃夜宵,接到电话听说生了一对双胞胎,便就地取材给我们俩起名叫林夜和林宵。真他妈扯淡……”
“你姓林!”杜乐丁按捺不住激动,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那首歌,琉璃钟琥珀浓,你是跟谁学的?”
奈特对杜乐丁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我听老头子唱过,他说是这调子是他爹编的。”
一时之间,杜乐丁内心感到十分震撼。奈特是林疯子的孙女?!怪不得她会唱那首歌。
原来当年林疯子也有一枚星盘,而且他还知道秦楚的琉璃星盘和贺朝暮养父的血珀星盘。
齐心镇的酒吧并非简单的饮酒作乐场所,老板是个买卖消息的中间人。如果贺朝暮的养父就是当时那家酒吧的老板,那这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秦楚两度去往齐心镇,肯定是从他口中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奈特拿起青铜盒子晃了晃:“不过这盒子为什么打不开,是不是没有星盘光有宝石就不行?”
杜乐丁盯着她手里的盒子陷入沉思。根据林疯子的歌词,“小槽酒滴真珠红”这一句应该就是对应水滴形锁孔的盒子,但从歌词来判断,这个珠子应该是红色的。
夏药发来的照片里,第三枚星盘上的水滴形饰物也的确是鲜红色,可奈特这枚珠子为什么是白色的呢?
杜乐丁反复念叨着这句歌词,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苏腾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在想什么?”
“星盘里没有任何机关,应该跟开锁没有关系。”杜乐丁脑袋向后仰,靠在苏腾的手里。
查理好奇道:“你们刚才说的歌词是什么意思啊?”
杜乐丁解释说:“歌词是一首诗,本意描绘的是酒杯和酒,琉璃杯里装着琥珀色的酒,架子上还有红色的酒……”
他忽然一拍桌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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