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度的哨兵或向导产生极大的副作用。章晓错过了,而高穹又不知道这个“必须”,他只敏锐地察觉章晓身上的信息素十分混乱,而且体温一直低不下去。
章晓连喝了几杯高穹倒的水,坐在沙发上喘气。
理智告诉他,现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哨兵,他不能任由自己的信息素这样疯狂地乱窜。但他确实压不下去。高穹坐在他身边,揉揉他的头发,低声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章晓知道自己身体内部的热源正在持续地累积着亟待爆发的某种欲望。但他不想服用抑制剂了。这突兀而强烈的欲望,他怕吃十颗八颗抑制剂也无法控制。这是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初次使用精神体可能引发的状况,他本该循序渐进,先使用精神体的力量保护自己,再尝试释放完整的精神体。但章晓太紧张,太害怕,忘记了这个程序。
他抓住了高穹的衣领。
“我给别人写情书……你嫉妒吗?”章晓的声音发颤,艰难地问。
高穹握着他停留在自己衣领上的手,理解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很嫉妒。”
章晓盯着他的眼睛:高穹没有说谎。
他需要高穹做一件事。他需要高穹帮他。副作用诱发了强烈的性反应,肌肉突突跳动,每一个神经元都在激动地传递兴奋的信号——他必须要让自己的哨兵帮他。
“章晓。”高穹擦拭他鬓角的汗,低声询问,“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