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拢着被子,说心疼确实有一点儿,但还未到十分的地步,但颜九渊是她丈夫,说句不好听的,她不心疼难道要留给旁人心疼不成?因也一点头,坦然道:“对。”
颜九渊笑起来,走到榻前,伸手揉了几下时瑾脑袋,认真说:“这可不是不紧要的事情。况且,有些事不能等,也等不得。”
他将时瑾按在身前抱了抱,又一哂:“就如这军情一般。”
时瑾在他怀里“嗯”了声,小声说:“雨衣披上,仔细别淋着。”
颜九渊在她额头一吻,披上雨衣,大步走了。
屋中复又静下来,时瑾扑在被子上,感觉到被褥上也沾了颜九渊身上的水,不由想这雨快别下了。
她身下还黏黏的,也懒得擦,又在被子里歪了会儿,到游妈妈进来问,便索性去洗了个澡,被褥又换过一床,才去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