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享受的喷出一口。
伍伍老觉得他这样特像坏人,撇了撇嘴,“那这算殉情啊!”
“怎么着,不兴人家爱的轰轰烈烈啊?”
“想什么呢!要死还一块死,这算干嘛的呀!好好一块活着呗。”
“人家有难处呗,要不然谁想死啊!”英博伸手把伍伍搂到自己怀里,“你当所有人都象咱们这么幸福呢?”
“我是不敢想这个……”
“就是,”英博摁熄了烟,“像咱们这样的少,一百个,一千个里边未必能出一个俩的。”
“嗯,”伍伍无意识的拨拉着床罩的花边儿,“要是我,我可没这胆儿,放火,多呛啊!”
“那你怎么着?”英博睨了一眼怀里的伍伍,“吃安眠药?上吊?割腕?那个也都不好受啊!”
“切,我干嘛偏要死啊?谁他妈死谁是傻瓜!”伍伍挺不屑的削了英博一顿,“再说了,我早研究好无痛死法了,谁那么没创意啊,还用那老土的办法。”
“你还研究好了?”英博挺惊讶的,“什么时候研究的?”
“早了,好几年了?”
“不是因为咱俩这事儿吧?”
“美的你!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哪儿猫着呢!”
“你说说,怎么个死法?”
“嘿嘿,就是关好了车窗车门,开着空调睡大觉,绝对无任何痛苦反应,当时学车的时候都拿他当意外事故讲。”
“那也是早先了,现在的空调早就改成自动换气的了,想闷死也难。再说了,我就不信你都做好死的准备了,还能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嘿!你还看不起我怎么着?”
“嘿嘿。”
“哼!反正我也不自杀,管他呢。”伍伍彻底摆平在床上,“生命呈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 ̄ ̄ ̄”
“说不定人家也是为了自由呢,”英博轻哼了一句,“自由恋爱。”
伍伍没在搭腔,俩人之间就陷入了沉默,都能听见彼此喘气的声音。
楼下由隐隐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第二天,伍伍浇花的时候,看见楼下把东西都搬到外面,那里头有一张双人床。
一礼拜以后,伍伍和英博再来的时候,从那还没补上的破窗户里看见,那屋的墙又重新刷成白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