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食堂一样,天天有饭。”
    程涣也说不出来自己什么心态,邵峋调查他那些过去,他气愤不已,而那些自我剖析的表白,他却偏偏又一个字一个字都听进去了。
    这圣母病是不是到晚期没法治了?
    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又要把邵峋领回家。
    一路上电梯,邵峋却跟做错事道歉的高中生一样,态度格外诚恳:“私自查你这一点,的确是我不对。”
    程涣看了他一眼:“理由你已经叙述过一遍了,劳烦你,别再重复了,我鸡皮疙瘩不想再掉第二次。”
    邵峋却看着他笑,撩骚一样问:“你听了就没什么感觉?”
    程涣瞥他:“金大腿,我们还是保持纯洁的合作关系比较好。”
    邵峋正大光明地靠着电梯内壁叹了口气:“哎,这一点和我相反,我一点也不想纯洁下去。”
    程涣:“……”
    程涣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邵峋,他自认还算了解邵峋一些,知道这家伙张扬傲气什么都敢说,却没料到这张嘴前脚可以款款深情的道出刚刚在楼下说的那些话,此刻还能给他撩骚撩两句。
    邵峋在程涣紧盯的目光中自己扯开了话题,好像纯洁不纯洁这个问题放他这儿是个随口聊随口结束的话题似的,他问程涣:“最近剧组拍摄还顺利吗?”
    程涣:“还可以,没什么问题。”
    邵峋:“等这部电视剧结束,通告会跟着排起来,到时候就是真的忙了。”顿了顿,“飞虹的邹宁是个很有经验的经纪人,我会安排他负责你的工作。”
    程涣一愣,邵峋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神态,当即问:“怎么了,是不是听这意思,觉得我是要把你甩手扔给其他人负责了?”看样子程涣对他还是有所期待的吗。
    程涣没领会邵峋的意思,直接道:“不是,邹宁我知道,的确是个不错的经纪人。”
    邵峋忽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要回去上班了,你就不能表达一点对你家金大腿的不舍之情?”
    程涣这才明白过来:“我还以为你是打算在娱乐圈分杯羹。”
    邵峋:“娱乐圈的资本游戏能玩儿出什么头绪,我没这个打算,”又自傲地哼了一声,“我要玩儿当然也是玩儿大的。”
    程涣没说什么。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进屋,程涣才道:“我以前就觉得,你会和别人走完全不同的路。”
    邵峋扬眉,一点也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是注定要当老板的,其他都是我手底下的打工仔,啧,现在也差不多。”
    程涣忽然想起什么,问他道:“不是决定出国留学了吗?怎么没念完就回来了。”
    邵峋闻言沉默地盯着程涣看着,在后者不明所以地目光中缓缓牵出一道意味深长地笑容:“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觉得有些事,可能冥冥之中真的就有命运在牵动指引。”
    程涣一愣:“什么?”
    邵峋缓缓走到程涣面前,目光深远,带着笑:“我其实这么多年早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辍学回国了,程涣,其实是因为你,”说着,抬起胳膊,撑在程涣后背的那道墙上,很时髦地来了场壁咚,“我听说你连大学都没有上,直接去拍戏了,我气得不行,觉得你都可以不上学直接混社会赚钱,我邵峋天都能翻,凭什么还要在国外的象牙塔里混日子,所以我就偷偷回来了。”
    程涣脸上错愕的表情缓缓拉大,喃喃道:“你是疯了吗?”
    邵峋笑着,脸跟着逼近,迫使程涣不得不整个人贴到墙边:“对啊。”邵峋笑的十分无所谓,但目光一瞬不瞬地将程涣看着,两人的气息悄无声息地交叠在一起,“我就是疯了,疯了才因为你辍学跑回国,疯了才想捧你当红星,疯了才要偷偷查你、还说那些我自己都觉得没尊严的蠢话。”
    程涣后背抵墙,一身的硬骨头仿佛是吃了安眠药,动弹不得。
    邵峋叹息:“疯了才莫名其妙忽然就喜欢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