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羞丢脸的时间,德兰张嘴含住了刚射过的地方.
"唔…啊……"温热口腔的刺激太过强烈,徐慕直接叫了出来"你...你放开,啊...."
德兰当然没有放开,反而含的更深了,几下之后,徐慕就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的两人,嘴唇急切地和对方纠缠在一起,来不急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挂在嘴边,胸前两点被照顾到殷红,腿上还残留有刚才喷射出的白浊,整幅画面看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感觉到身后被手指进入,浑身一颤,身体自动做出排斥反映,想把闯入身体的异物挤出去.德兰亲吻着他的唇,喉结,乳尖,亲吻着一切的敏感点让他放松"阿慕,别怕,放松,都交给我."
低哑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鼓惑着徐慕的心,渐渐放松身体,让手指可以轻松的进入,这个感觉虽然很不舒服,徐慕还是咬着唇忍耐下来.慢慢的可以容纳进三根手指,就在身体里抽送起来,徐慕也可以感觉得到,身体里在分泌一种润滑的液体,随着快感的增加,这种液体就越多,好像也能明白一点为什么医者说OOXX有利于生产.
德兰的进入是温柔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用温柔暖化人的心.温柔的抽送,又每一下都顶到那个点上,作为承受者的徐慕只能发出撩人心弦的喘息呻吟.德兰俯下身,尽可能温柔地吻他,卷起他的舌头深深吮吸,细细舔弄,忘情吮吸起来.
初期的不适感已经过去,现在是两人享受的时刻,徐慕紧窒的后面牢牢拑住德兰,温热的内里几乎要把他融化,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想就此溺毙在他身体内,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后面的不断摩擦,也另内壁渐渐松软,随着进出的动作加大,每次都顶到那个让徐慕忍不住失声尖叫的位置。
"啊...那里...嗯...继续."后穴强烈的刺激,使得不少透明的液体,自他挺起的顶端溢出,流到两人的结合处,如此情色的画面为房间里加温加热.
高潮在忘情中到来,徐慕只觉浑身酥软,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散至全身,后面先是轻轻收缩,然后便剧烈痉挛起来,害前面情不自禁一泄如注,点点白色喷洒在德兰结实的小腹上.
徐慕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做承受方的,这样的交合都能给他带来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想,这就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彼此纠缠,给予,又刻骨铭心,毕生难忘!
德兰只觉内壁里的收缩一阵紧接一阵,仿佛要把人整个人吸进去,温暖湿热的甬道阵阵蠕动,夹得他欲仙欲死,紧致的感觉使得快感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终于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顾忌到徐慕目前的状态,两人只做了一次,徐慕累坏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德兰又去烧好水,把炕烧热,给他清洗了身体,两人相拥而眠.
昨晚的那一幕幕都在眼前重演,徐慕的脸又烫了起来,从到这个世界开始,他脸红的次数明显超过以前一年的总和.后面那个隐私的地方还有肿胀的感觉,轻轻收缩两下,痛感直达头顶,一下子脸红变成脸白,德兰,你这个禽兽.
骂归骂,在看到德兰端着碗进来后,眼前又出现了昨夜让人脸红心跳不止的那一幕,徐慕又可耻的脸红了.俯身在他烧红的脸上亲了一下"喝了药再吃饭."
低沉的,谈不上多么悦耳动听,也很普通,在一片声音中也许就会被淹没,可就是这个声音蛊惑了徐慕的心,如果,昨晚他没有叫那声"阿慕",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相较于徐慕又囧又红又娇羞的状态,德兰就自然多了,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人扶着坐起来,枕头垫到后腰让他坐的舒服点.先让徐慕喝了药,再舀起一勺粥准备喂他.对于这个举动,徐慕坚决拒绝,又不是小孩子喂什么喂,对于他的拒绝德兰一概无视,勺子送到嘴边,微笑的看着他"阿慕,快喝吧,不烫."
如果德兰脸上没有那道疤,笑起来可能会很好看,当然,徐慕并不在乎那道疤,也不觉得他笑起来有多么的狰狞,只是今天这个笑让他想抽人,一看就是某人吃饱喝足心情很好,简直怀疑,如果他变成兽型,会不会直接过来蹭蹭再舔舔.
喝下一勺的徐慕坚决不让他再喂了,伸手就要去拿碗,德兰把碗端到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不行,阿慕,你身上没劲,端不动碗,小心别打了,还是我喂你吧."
"身上没劲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咱们家那么多碗,打一个怕什么,就算都打完了,到陶坊换几个就好了,再不行,做几个木碗也行."反驳的理由够充分了吧.
就见德兰带着点万分为难的表情说:"可是村里的陶坊已经封窑了,等到春天才能再开窑,而木头碗,我不会做."
此刻,徐慕在心底衷心的感谢自己的父亲,从小培养自己做个有教养,有规矩的好孩子,今天,他才能忍住不动手抽他,摇椅都会做,木碗不会?
嘴边的勺子又伸了过来,顺便附赠一个灿烂的微笑"阿慕,快吃吧,我喂你.你后面有点肿,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医者来看过了,说依照你后面目前的状态,要喝几天粥,只能吃水果和绿菜,不能吃肉."
徐慕觉得自己没听错吧,医者来过了,还看了他后面医者就是达然,初次给他诊治的就是他,虽说是一个中年雌性,可一想到竟然有人看了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就一阵的风中凌乱,太丢人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病例上写上:肛//门被插到红肿一样.
凌乱完的徐慕再一次凌乱了,不能吃肉,只能喝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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