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么?”傅清寒反问。
“你是沈晏周的弟弟,根据本朝律典,你的话可当不了证词。”皇帝拨弄了一下笔架上吊着的一根湖笔。
“我可不是他弟弟,第一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第二他已经把我除籍了,”傅清寒一板一眼地回答,“陛下钦命的暗行御史,我的证词还不够分量么?”
皇帝的嘴巴一下子张圆了,他的嘴角抽了两下,点了点头,“老傅,稳。”
“陛下,我与您儿时相识,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了解我么?沈晏周是为了我才揽罪于身,倘若他当真图谋不轨,我又岂会姑息养奸。”傅清寒正色道。
“我自然信得过你,”皇帝微微一笑,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你这趟回来有些变了……”
“哪里变了?”傅清寒又啜了口茶。
“原本不苟言笑的人,现在偶尔会有种情-色的感觉……”皇帝摩挲着下巴。
傅清寒一口茶全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