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她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小心翼翼地把草莓放在了沙发上,又怕它乱跑,顺手给它搁在了坐垫缝里夹着。
她给他拿来浴袍,站在门边敲门,他倒像是准备得正好,门一开,顺势给她拉了进去。
陈溪念没料到他会拉她,惊得睁大了眼去看他,他却把门猛地一关,二话不说就吻了下来。
“不骗你给我拿浴袍,你还想不到要过来是不是?”
他的质问她并不能轻松回答,呼吸都快被他掠夺得一干二净,浴室里满处都是令人迷/醉的香味,而他搂紧她的腰,像是要硬生生将她按进自己身体里。
“你说,有多久没和我做了,嗯?”他在她耳垂上舔/舐亲/吻,柔软的舌尖划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陈溪念被他吻得头晕脑胀:“没有……只是因为有……”
“你再敢提它,我今晚就干/死你。”他的力气陡然加大,将她的衣服狠狠剥下来。
她被他一把横打抱起,回过神来,人已经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在周身打转,而花瓣与精油太过诱/人,已经让她的全身都迅速软下去。
她雪白的脸被水沾湿,黑长的发湿漉漉的,以一种绮丽的模样黏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容景风嗓子眼发紧的难受,不由分说就将她按在浴缸上,蛮横地吻起来。
“把腿打开,抬高!”他像是憋了好些日子的火气,此刻语气都近乎命令。
她没有见到他这样过,以往都是温柔缱绻,而他现在极力隐忍的眉头,像是下一秒就会发怒起来,将她活活吞下肚去。
他沉着脸,见她还在犹豫,手已经扶过去,将她细长白皙的腿狠狠抬高。
她常年练舞的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只是顺势一抬,她的腿就已经举到了头顶,他下面已经滚烫又炙热,被她这样的姿态刺激得眼眶发红,咬着牙就用力地戳刺了进去。
她惊得喘了一下,被突然进入的感觉异常强烈,内壁被他的硕大填满,动作间有湿热的水流进去,混着精油,全身由内而外都迅速发烫起来。
他恶意地发泄着,将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侵占。
这一夜,极其漫长,她被折磨得嗓子都快哑掉,他依旧不肯放过她,每一次抽/送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在这一次就永远地榨/干了她。
第二日醒来时,他站在床边,神清气爽地要俯下身,给她一个早安吻。
她累的不行,陷在松软的枕头里,倒还想着小狗:“草莓这个点应该饿了,给它热一点牛奶吧。”
容景风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随即扭头大步走到了厨房。
俊美的男人立在灶台边,把奶锅砸得砰砰响:“陈溪念,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