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两晚。反正自己也没想清楚如何去面对柏宁,既然如此,不如先停停再说。
想到这,周子敬立即朝府里奔去。冲进房间,刚想收拾东西,周子敬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虽然很久没回家了,但她也知道这里是她的房间。为什么床上会有人?
走近一看,吓的周子敬连退三步,这不是柏宁吗?她记得柏宁有自己的房间呀,为什么会跑来她这?上前探了探,发现柏宁被人点了穴道。好奇是谁这么恶趣味的整柏宁,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出。难不成……是被人点了穴她的床?这可不要啊,她可不想明日见到柳玉酥,她来一句“姐姐只能帮你到这了”,相信自己一定会有立即想死的冲动。
猫着步子朝一边的衣柜走去,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回头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站在身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三魂去了两魂,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意识到什么,周子敬立即偏头看向另一边的床上。果不其然,原来面前的是曲柏宁。
站起身,探头看了眼,心想她不会是梦游吧……
“你才梦游。”
还未定下的心魂再一次受到刺激,周子敬“啪”的一下有摔落地方。起身,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如此被惊吓,刚想还口。对方又先她一步开口。
“知道我是谁吗?”
“曲柏宁。”
“啪”,一巴掌招呼而来。本能蹲下,“咚”一声,自己觉得两腿之间似乎又被人踢中。力量不大,但还是很疼!
小内八的蹲在地上,周子敬只抽冷气瞪着曲柏宁。你说大晚上的她把头发全部弄到额前挡住脸是什么意思?而且她上前看看又不是非礼,至于动粗?很想冲上去揪住曲柏宁的领子问个清楚,奈何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她是个君子,不能与女子计较。
“小小年纪,长幼不分就算了。大半夜的你跑进我的闺房是何道理。”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子敬艰难起身,指着柜子里的衣服吼道:“你丫的给老子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你的衣服还是我的?什么叫你的闺房?这是老子的房间。”
“在你去东南王府之后,王爷已经将此房分给了我。不信你可要去问问。这房间里的东西之所以没动,是摆设挺合我意。你的衣服是我懒得收拾。现在看到你收拾我很高兴,不过大半夜的闯进来,你觉得正常姑娘会认为你只是单纯的来收拾衣衫?”
“你……”
“我很好。”
“给我记住!”
丢下这话,周子敬绕过曲柏宁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今夜来的目的,又折回衣柜前 收拾衣物。哼,心想她说不过曲柏宁,难道还不能躲?俗话说的好,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好女不跟女争。
“嗯?”
“嗯嗯你个唧唧,有话直说有屁快放。本世子今天没心情跟你闲扯。”
周子敬是真的烦了,陈伯父那边的事情以及士兵对她信任的问题。搅得她很心烦,现在再加上曲柏宁莫名其妙的腹黑,跟个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陈伯父的事情我知道了,若是你打算今夜开始留宿军营以立军威,个人觉得你还不如做些实事。”听到曲柏宁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语气跟她说话,周子敬冷哼。眼前这个每日只知道写写画画的女人懂什么?
“请不要用心的有色眼光看我。需要士兵改变对你的看法,战争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对他们的家里。你不是总爱说自己钱多,明日你给军队里的每一个士兵的家属按照他们所立功勋等级给家里送去一笔银两。数额不需要太多,但心意必须到。随即亲力亲为的参与他们现在的建造,收起你吊儿郎当的性格。别一天只会吃花酒。”
等等,周子敬仿佛听到了什么。想到“吃花酒”这三个字,周子敬终于明白曲柏宁正儿八经的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原理是在暗示这个。
“小宁宁,你是不是担心为夫逛窑子冷落了你才道出这么多大道理来束缚人家?男人逛窑子吃花酒是件很正常的事,你别介意嘛。话说若是你不想让人家每天流连青楼,不该尽早嫁个人家吗?”
“果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说了这么多话,居然挑了一句最无足轻重的话语。我真是看错你了。”愤恨的一甩手,曲柏宁转身准备回床上去休息。不想再搭理周子敬。没错,她是不想再听到周子敬喝花酒的传闻。可那与自己之前所说相比,举足轻重。那人为什么偏偏挑了一句最让她难堪的话来重复?
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曲柏宁顿时一僵,想要挣扎又非常贪恋这个怀抱。看到她收拾行装,若是没猜错,她应该是打算去军营走亲民政策。知道她是为了以后,可一想到才见面没多久就又要分开,曲柏宁的心里怎么都堵得慌。
“今晚可以陪我一夜么?”
听到如此示弱的邀请,曲柏宁很想拒绝。可如此没活力的周子敬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心疼的紧,拒绝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知道自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若是今晚与周子敬共处一夜,纵然是注定是周子敬的人,传言也不会很好。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周子敬已经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认,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朝床走去。
双手紧抓住子敬的衣衫,到这个时候,曲柏宁依然说不出狠话拒绝。暗叹一声,双眼一闭,放弃挣扎。这一夜迟早要来,只不过不是自己大红新装,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怨念的瞪了眼抱住自己的冤家,曲柏宁无力的靠在她胸怀,相信她会温柔待自己。
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酒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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