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院子,经过几番布置,扩展领土,也多了早年没有的东西;几棵花树长势茁壮,树下石桌,一人青衣,独自饮茶,似是察觉到什么,淡淡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霎时,小院的四面飞出数十个统一服饰的天道阁门人,手中长剑直指院中的青衣男子
一旦拿了捕快胸章,也就成了天道阁人,抓妖的量,提升他们在门中的地位。
而今,调动了其他城池的道士,倾巢而出,只为抓住那个多年前不服规矩,擅自行动,不听从命令,还敢一剑劈碎天道阁城墙的男人。
河仗不高兴地摆手,让众人暂且退下,他跃下屋顶,落座到石桌旁的另一侧,与人对坐,叹息说:“没料想道友,和我天道阁有诸多恩怨,也不怪那日问及名讳,你不肯多谈。”
无关之人,即便身居高位,与他何干,没有告知任何个人的理由。
惊柚似嘲非嘲,猛地掷出茶杯,“搞这种声东击西的小把戏,你想说明什么?”
茶杯中水滴四散,贯穿几个挥剑的道士肩膀,让人顷刻间发出惨叫!伺机而动失败,道士们又未得到阁主许可,只能一个个脸色铁青着退后,不再做声。
这样高深的法力,河仗不惧反喜,目光中透露热切,坦然地劝慰说:“我知‘银铃珠’是你娘亲遗物,可它暗藏秘法,能否借我们一窥?为了我们人族昌盛的未来,道法造诣更上一层楼,虽然借用你的东西展露给大家很抱歉,我却不认为此举有何不妥。若你愿意配合,我们便不再兵刃相见!”
娘亲遗物,银铃珠,灵性有余,攻击不足,防御不错,受女性道士的喜爱。传言中,银铃珠中暗藏秘法,任何人都能一窥,借此修行合适自身的道法。
这纯粹无稽之谈!
惊柚唇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他的家族,道法奇特,修行者的一生,将过世之际,能传自身功力给下一代,因此天宫派才能经久不衰,但那一年,天宫派倾尽全力与妖一战,损失惨重下,又遭蜂拥而上的人族觊觎,几乎全灭。
狗屁的人+妖共存,战乱中和谐的年代,不过是天宫派以血肉换来!
毁灭死亡的代价,尸骨未寒,迎接他们的却是贪婪与欲+望的结合,那一幅幅丑陋自私的嘴脸。
天道阁的高高在上和殊荣,所有的荣耀,是建立在天宫派的血海之上,而今,他们也有脸敢对天宫派最后的血脉出手。
“根基不稳,建造出的高塔,也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多少年了,你天道阁仍旧不长记性!”惊柚凉薄口气,波澜不惊
足够的强大,才能屏蔽掉来自外界的莫名骚扰
当年天宫派锐不可挡,何人敢觊觎?
惊柚长身而立,手中凝剑,金光璀璨,而今,他一人一剑,也要闯出一份天地!
“不杀光你们天道阁,是我最大的容忍,但既然打上门来,就出手,无需拖拖拉拉彰显你们的仁慈,今、日,注、定、血、洗。”最后一句,一字一顿,惊柚唇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
本立场敌对,互不干扰,能勉强平衡他内心的不快,有些人却偏偏无尽贪婪,无法满足的胃口,那今日就撑死他们!
剑气吹得发丝浮动
河仗直面惊柚的剑气,石桌掀翻在地,他本人也禁不住后退五步,惊骇欲绝,这是什么样强大的法力,光凭气势就让人心生退却。
但堂堂天道阁阁主之一,怎能临阵脱逃?
不行的,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打不过,一旦逃了,阁主之位到头,跟随来的这些人恐怕也会跟着自乱阵脚!
河仗正色,拔+出他佩戴多年的剑,凝神对待,“我自问没伤过你,咱们主要切磋为主,切勿伤人,可否?”
惊柚冷笑,“你的话太多了!”
跟随来的道士们也摸不着头脑,明明事前收到的消息,把人往死里弄,无须手下留情。而今,阁主客客气气,满面笑容,待好友的真诚,令他们也很不爽啊,敢情刚刚被这煞神一杯茶水穿透肩膀,伤痛白挨了,阁主大人您居然被吓住?改了虐+杀主意临时要策反?
河仗隐忍谨慎,贪婪压不住理性,自我衡量杠不过惊柚后,将围杀计划彻底改掉,换成车轮战,还打着不伤和气,互相切磋的名号。
修行者,若心无战意,剑气也会随之收敛
惊柚本着杀死一个是一个的念头,可遭遇河仗这般缩头乌龟,心中着实不快,索性收到啼良的求助,他挥剑速度拉到极致,剑气外放,刺伤一众发觉他有心思离去的道士,而后一跃屋顶,飞身走人。
河仗拦住试图追击的门人,言词隐晦地暗示,敌方武力太强,为保存实力暂且退避的好。而这个城池的阁主还在浴血奋战呢,死了对方,咱们好继承这个城池的遗产,这么一座资源,未必就比不过能在那个煞神身上搜刮的。
道士们一听是这个理,暗赞阁主大人英明,比那些只会舞刀弄剑的聪明多了,也不用门人去送死!
河仗沾沾自喜,人哪,最要懂得变通,脑子往往比手中利剑更锋锐。
修行者一身血肉,味道鲜浓,吃下一个,妖力可大增,坑下的蚂蚁精在蠢蠢欲+动,寻着沿壁向上。变异出小小的翅膀,飞得不高,对攀爬却有奇效,与贺言谦横在半空的长剑拉近距离。
印召狞笑,“去死吧!”
贺言谦郁闷,“我死了,你还能捡到?”
内心的诅咒也在疯狂刷屏
抖手甩下几张妖符,“喵呜~喵呜~”抵挡一瞬蚁妖们的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