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傍晚的时候永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宫里。从到天坛开始就是一系列的祭祀活动,从头站到尾。有时还得维持躬身的动作,永琪觉得再有下次就说身体抱恙宅在屋里得了。他可不想在遭这遍罪了。
而且现在分外羡慕起小燕子起来,小燕子连天坛的大门都没进去,在外面的一所屋子里悠悠闲闲的呆了一天。
想到小燕子,就想到了紫薇。糟了!紫薇。
永琪在地上来回的转磨磨。哎呀呀!把她给忘了,人还在克善府里呢!都这会儿了,宫门早就关了。
没事儿,没事儿,一晚上出不了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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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善的镇国公府没有女主人,只能克善亲自照料紫薇。因着永琪的吩咐,克善对紫薇也是恭敬有礼的。
把紫薇带到府里,看着伤痕累累的紫薇,赶紧就吩咐丫鬟们侍候紫薇梳洗更衣,又忙不迭的传来大夫,给紫薇诊治。几个时辰以后,紫薇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也重新梳妆过了,躺在一张舒适的雕花大床上。她神情憔悴,可是有有着一股子平常女子没有的气质。
紫薇此时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白天的那疯狂着魔就像是对过去幼稚的告别。神情里也带着坚定的气息。
大夫已经说了,伤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克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面容冷峻的说,“好了,姑娘。既然没有大碍,就好好休息吧。在下就告辞了。“
金锁捧着一个药碗,急急地走到床前。
“小姐,赶紧把药喝了。大夫说,一定要喝!”
紫薇把药碗端过来,一饮而尽。金锁惊诧的看着紫薇,“小姐!”
“我不怕苦了金锁。现在我什么苦都能吃。”说着话时,紫薇虽是对金锁说的,却一直看着克善。
克善微微蹙眉,“姑娘有话直说!”
紫薇见克善应了,就掀被下床,请下安去。
“夏紫薇拜见大人。”
“姑娘不必多礼!”
“紫薇有话要说,还请大人屏退下人。”
克善回头看婢女们,挥手道:
“大家都下去。”
婢女退出,房门立刻合上了。
“今天还多些大人把小女子救下来安置在您的府里。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紫薇作势要跪下。克善连忙扶住紫薇,
“姑娘要想谢也不是我,要谢也该谢我的主子。”
“敢问大人的主子是哪位?”
“当今皇上的五阿哥永琪,容郡王。”
紫薇大震,竟然是五阿哥,那是不是我认爹有望了。
“大人,紫薇有一事相求。”
克善看见紫薇这幅摸样,也不知道怎么就心软了。
“但说无妨。”
“请将我的故事告诉五阿哥,我姓夏,名叫紫薇,我娘名叫夏雨荷,住在济南大明湖畔。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我没有爹,我娘也不跟我谈爹,如果我问急了,我娘就默默拭泪,使我也不敢多问。虽然我没有爹,我娘却对我要求严格,琴棋书画,满文汉文,无所不精。一直到去年,我娘病重,自知不起,才告诉我,我的爹,居然是当今圣上!
克善心中大震。他没有想到竟是这样故事。
紫薇继续说
“我娘临终,交给我两件信物,一件是皇上亲自题诗画画的折扇,一件是那张“烟雨图’!要我带着这两样东西,来北京面见皇上,再三叮嘱,一定要我和爹相认。我办完了娘的丧事,卖了房子,带着金琐,来到北京。谁知到了北京,才知道皇宫有重重守卫,要见皇上,哪有那么容易!在北京流落了好多日子,也想过许多办法,都行不通。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认识了小燕子。当时小燕子对我非常热情,一见如故,就结拜了。当时金锁拦着我,我没有听。”
“我和小燕子既然是姐妹了,也没有秘密了!我就把信物都给小燕子看了,把身世告诉了她。小燕子又惊又喜,整天帮我想主意,怎样可以见到皇上?现在想来却是小燕子太积极了!然后就是围场狩猎那天。事实上,我们三个都去了围场,小燕子带路,要我翻越东边那个大峭壁,是我和金琐不争气,翻来翻去翻不动,摔得一身是伤。没办法了,我就求小燕子,带着我的信物,去见皇上!把我的故事,去告诉皇上!小燕子带着我的信物,闯进围场去了!从此,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直到今天,才在街上看到她,她却已经成了‘还珠格格’!”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我发誓我所说的话,一字不假。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要你们相信我的故事,实在很难。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信物了,一切变得口说无凭。可是,小燕子不是济南人,她是在北京长大的,住在狗尾巴胡同十二号,柳青柳红和她认识已久,她的身分实在不难查明。如果大人肯明查暗访一下,一定会真相大白。我到了今天,才知道人心难测,我和小燕子真心结拜,竟然落到这个后果。我也要谢谢她,让我不再那么天真。”
“当初金锁告诉我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怪她。事实告诉我,是我魔障了。在小燕子失踪后,我还犹疑过,到底是小燕子身陷囹圄,还是把我的信物据为己有。今天看到祭天游行,到底还是金锁对了。”
金锁在旁边急急道,“小姐,都是小燕子太狡猾了,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不是小姐的错。”
“夏姑娘的故事,我已经明白了。我会告诉主子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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