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引路人,似是漫不经心,随口问了一句。
“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我瞧着有些眼熟,也是唐家的人吗?”
“他?他不是唐家的。”
“那他能上这一层来?”
“他和您一样。”那引路人转过头来笑了笑,“和萧助理相熟,听说是萧助理的叔叔。再具体的,就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打听得到的了。”
“……”
接下去这一路,乔都紧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他的脑海里许许多多的事情放电影一般来来回回地过,有那么一条脉络在他的心里——虽然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却是越来越逼近、越来越清晰……
“乔,你受伤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才醒神,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进了萧祸九的病房,开口的人眼底隐约着关切的情绪。
病房里阳光铺了一地。
他却连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浸得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