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引到岔路上去,到时候事倍功半都是小事,只怕着了旁人的道,反而叫那些罪魁祸首落得清闲。”
萧祸九话里话外尽是些烦扰,皱起来的眉梢也不见放松,唯独手上的汤匙没停住,仍是往男人的嘴边送。
避开了最后过来这一勺,唐奕衡微微扬了眉。
见着男人的神态,萧祸九以为他是不耐这几日的清汤寡水,不由勾起了因男人刻意导致受伤而生出的恼意:“唐大家主,你之前逞威风的时候没拿捏好位置,第二颗子弹可是擦着你的胃壁过去的——这清粥,你还是老老实实喝上一个月吧。”
听着萧祸九发凉的语调,唐奕衡苦笑了一下:“不是这个问题。是本家换了厨子?今晚的粥的味道,实在是……”
余音未尽,萧祸九的脸色倒是古怪了起来。
“不吃拉倒。”
手里的汤碗往桌边一放,这难能粗暴的口吻让唐奕衡愣了一下。
直到年轻人的神态模样在他的眼底渐渐和“恼羞成怒”划了等号,唐奕衡心里突然升起点了不得的猜想:“小九……今晚的粥,难道是你亲手熬的?”
想了想家里这一下午倒掉的那些清粥和糊了的那些锅底,萧祸九的脸色一时愈发地恼怒,他站起身来白了男人一眼,直接转身出去了。
一眼胜万言。
看着那人背影,唐奕衡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侧身过去拿起桌上的清粥,虽然牵扯的伤口发痛,让他忍不住皱眉,只是脸上那点笑意却始终没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