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完事後,方仁厚终於记得要替苏城善後,也同样为房间的延时使用付出了对等金额,好在苏城有着内部人员的折扣,使得这个数字并没有方仁厚想象中那麽令人咋舌不已。
激烈性爱的始作俑者不断大量这个为自己鞍前马後温柔伺候的高大男人,生殖器官粗大身材又棒,对自己也特别在意,如果哪天心血来潮还可以反攻,如此合适的炮友身份,让苏城认真思考起来做0 的选择,放纵的性爱过程不得不承认,除了事後累一点,那种通过直接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怎麽都挥之不去,但作为拥有心理没节操,生理上略带洁癖的矛盾性格的人,思考再三终於决定。
“既然是你自己要求对老子负责,以後房租夥食费我就不出了。”
苏城恶趣味的一边说一边啃苹果,顺便白嫩的脚丫子去踹坐在身旁方仁厚宽阔的脊背,虽然对方点头的同时极力在忍耐抓住那只脚踝把玩的冲动。
“这事儿你个傻逼没经验,以後床上听老子的!”
方仁厚脸一红,继续点头,羞涩的模样憨厚无比。
“绝对不能把我跟你的事情说出去,否则,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苏城恶狠狠的把这句说的很认真,令方仁厚愣愣的想,且不说自己喜欢上男人本来就是个断子绝孙的事情,何况这种隐私事完全没必要跟谁随便去说,所以也没多犹豫,就认同的点点头。
“尤其不能去跟明羿哥说!”
这次方仁厚没有立即点头,而是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苏城,结果迎来一脚踩在自己脸上,苏城毫不客气的催促道:“别用那眼神看老子,怪恶心的。”
一只手环从苏城口袋里抽出甩过来,精致的造型很是眼熟,方仁厚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这明明是苏城之前戴在手上的,好像并非只是装饰作用,手环内部还有一圈细细的黑色晶体,那天苏城就是用这个手环当钥匙刷开公馆的房间门。
“你再去送货的时候找千日办个会员,老子这几天要出远门,钱的话我来出。”
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沓子人民币,苏城见方仁厚仍是那副不说话的样子,有点心急。“怎麽了?後悔可还来得及!别这副逼良为娼的傻逼表情!”
“不,不是,我没後悔。”方仁厚只是不明白为何要去办那个所谓的会员,虽然後来苏城有给自己解释那里是什麽地方,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拿起钱大概数了一遍後,不确定地问:“阿城,什麽会员要这麽多钱?”
“刚才老子说的话又被你当放屁了是不是?”
“阿城你说哪句?”
“床上的事情听我的,而且钱是我来出就别给我在这墨迹废话。”刚说完话音还没落,苏城眼珠一转有点後悔,怎麽说办理公馆会员都价格不菲,本来是怕方仁厚不接受所以说价钱自己来处,但是万一调教成功对方找到别的炮友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所以赶忙扑过去把钱夺回来数出一半再塞进方仁厚怀里继续道:“咱们是炮友,所以一人一半比较公平,老子还不是为你做打算,你没经验不说,不吃春药的情况下持久对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所以为了老子的性福大计,你得出点血。”
被质疑男性能力的方仁厚哑口无言,苏城字字见血却皆为事实,木讷地干笑两声默认。
苏城的目的很简单,即使的没得选择的炮友,也要有和谐的性爱关系才行,公馆本来就是最适合做爱的地方,所以难得找到个能陪自己玩的,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别忘了做个体检,你两次都忘了戴套,我只想跟你打炮,没想染病。”
“阿城,我没病!”方仁厚急忙解释。
“让你做你就做,少废话!老子第一次找1当炮友,你别TM给老子惹不痛快。
苏城张口闭口的“炮友”一词让方仁厚锁起眉头,可惜专心点钱的苏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词,但如果不是这个关系,他们之间又能怎麽去定义呢?已经不是单纯的房东和房客关系,那麽自己拼命想要负责的心态又该怎样定义,不过隐约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苏城不会搬走,也不会拒绝他想做亲密的事情,至於其他方面,可能一时是没有答案,那些其他的反驳和不满都被自然而然的压抑在心里。
出於小小的私心,已经退让到只要苏城不走就怎样都可以,那麽自己就能负责,就能一直看着这个男人……所以纠结的方仁厚似乎并没有把事情往他可能喜欢苏城这个方面去联想,毕竟如果这是真的,估计也会以失恋告终。
“阿城你要去哪这几天?”紧张的眼神透露出不安,方仁厚生怕苏城会像上次那样头也不回的走掉,每天都要担心他再也不会回来。
最受不了别人这种态度,苏城差点脱口而出的“要你管”被生生咽下去,和方仁厚相处越久,他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自己最不会对付这种老实人。
“外拍几天,要去桂林,你该干嘛干嘛,别总管老子的事。”
後半句一如既往的呛人,但能得到答案的方仁厚顿时喜笑颜开一扫之前的阴霾表情,呵呵傻笑的起身要去给苏城做午饭,不过是稍微多敷衍半句,这个傻子就跟什麽似的,嘴都笑咧了,弄的苏城在沙发上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在方仁厚看不到的时候别扭的红了脸也不自知。
“白痴,真好骗。”
...
许久没有接待过这麽紧张的客人,千日推推眼镜,笑的职业又温柔,上次签合同时他是以老板的身份,这次作为一个接待员,他的态度比上次更加谦恭有礼,却也让方仁厚紧张的程度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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