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他的身体,热的他马上就要融化了,烧的脑子都融化成了一团浆糊。
下一刻,只见床上的少年坐起身,踉跄的离开了床,离开了房间。
半睁着眼睛,直接奔着房子中最凉快的一处走去。
遇到关闭的房门,头一次用了暴力的方法开门,握着掉落的门把手,左言脑子有一瞬间好像清醒了,门坏了,他没钱赔。
悄悄的把门把手塞在了角落的花盆中,还用土拍拍。
听到声音探出头的鸭子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
门一打开,冒着寒气的源头离他越来越近了,他欣喜的直接扑了过去,就像大狗看到了它热爱的肉骨头,抱住就不松手。
整个身体都团团围住,冰冷的感觉正好缓解了他的炙热,左言口干舌燥,一口咬了上去。
咬了一口还硬’邦邦的,放在嘴里含着也舒服的多。
鸭子纳闷的看着他进了不属于他的房间,偷摸的跟上去,悄悄的趴在门口就见白毛跳上床,搂住了那个让他恐惧的男人,嘴巴还在脖子上啃来啃去。
本就破碎的衣服被他自己扯得差不多成了流苏,关键部位一点也没遮住,若隐若现还在男人的身上扭来扭去。
而床上的男人则是根本没穿衣服,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一双冷漠的眸子看过来,鸭子顿时缩回脑袋,滋溜滑远了,伴随着的还有砰的关门声。
鸭子翅膀拍着胸脯,呜咽了一声,跑到阳台上对着月光吸鼻涕。
师傅,我好想你。